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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经典日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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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31 09:44:45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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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这里是继续和往年一样暴露丑态的SPIT ME。

请容许我发表新系列,这个系列是《レイコとシンジ》的最终章。
从中途开始(指从“予告された殺人の記録”开始——译注),这部小说篇章的标题就都取自拉美文学的名作。
而最终章的标题,果然还是要用拉美文学中最有名的《百年孤独》——诺贝尔奖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代表作。
百年孤独系列大致分为三篇。首先,是作为起源的“马孔多”篇(马孔多是《百年孤独》的故事发生地——译注)。

百年孤独系列,既是最终章,也是回归原点。在《レイコとシンジ》中,有各种各样的女性作为施虐方登场。不过,对于我来说的原点只有天城礼子,唯她一人。
虽然新系列中也会有若干新角色登场,但本系列将会彻底变成天城礼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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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彻骨髓的通体严寒和身体关节的寸寸疼痛,慎治在无尽的煎熬中迎来了苏醒。因为就只穿着衣服直接睡在地板上,慎治浑身上下都僵硬酸痛。不想起床……不想睁开眼睛……起床的话就会看到那个景象……但是睡在楼下的父母已经起床了。房间就在隔壁的明日香也醒来,做起了每天早晨例行的舒展体操。不要啊……觉察到妹妹动静的慎治祈祷着,然而现实无视了他的一切请愿。伴随着轻快的脚步,慎治房间的门开了,明日香毫不客气地走进来。“早呀,哥哥!在我家度过的最后一晚,睡得香吗?”毫无顾忌,也毫不犹豫,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明日香跨立在慎治的脸上,挽起了睡袍的下摆。
“今天就是哥哥在这个家里度过的最后一天,距离期限已经还不到一小时了呢。”就像呼吸一样当然,蹲下的明日香在慎治的嘴中肆意地排泄着浓重的晨尿。环顾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慎治的房间,除了一个行李袋以外,慎治什么也没剩下,明日香心满意足地继续道:“哥哥,再好好地看看这个房间吧,什么都没剩下哟。哥哥在这个房间居住过的痕迹,已经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哟。嗯哼哼哼……”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明日香笑着,同时享受着撒尿的畅快。咕嘟咕嘟呜咕……由于积攒了整夜,明日香的小便又浓又苦又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持续地排泄着。而拼命吞下自己妹妹的大量小便的慎治,一如既往地发出呻吟。在这个家,在这个自己出生长大的家,他喘息着,喝下最后的小便。

圣华的社团干部交替,是在各种校级活动纷至沓来的10月末前后进行的。礼子她们在高二的秋天接任干部,又过了半年,4月升入高三的时候,礼子她们在理事长办公室和怜与舞谈笑着。富美代和朝子一般坐在椅子上,而礼子和玲子所坐的椅子,自然是四肢撑地的慎治和信次的后背。当怡然说笑的四人即将离去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怜突然说:“对了,以后你们四位当然会升入大学,可那时慎治和信次该怎么办,有考虑过吗?”那时慎治该怎么办……礼子一时答不上来。自己每天都在欺凌慎治,尽情地将他视作便器使用,享受着对他的鞭打。就连此时此刻,她也把慎治当成椅子坐在屁股下。然而,她单纯地享受着欺凌慎治的时光,至于慎治他们毕业后该怎么处理,她此前从未想过。啊,果然是这样,微笑地看着无话可说的礼子,怜继续道:“嘛,我觉得虽然现在只是享乐也挺好,但或许还是要好好想想,以后到底该如何处置慎治他们。”舞也点点头:“无论是哪种处置方法都可以考虑:毕业后给他们自由也可以,让他们陷入更加残酷的毁灭——当然也可以。”像是要安抚表情变得严肃的礼子,怜露出了微笑。
“没有必要现在就立刻得出结论,慢慢想也没问题,考虑一下吧。除此之外,我们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礼物?看着歪着脑袋思索的礼子,舞也露出了微笑:“对,一份小礼物。一旦你们决定好该如何处置慎治他们,如果需要用到我和怜所拥有的权限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说。对于慎治他们的处置,我们会给你们四位一切权限。留级也好休学也好,对,退学也可以。对于慎治他们的处置,就全权委任给你们了。”
对啊……处置慎治他们……我们自己的前途已经基本上确定,却完全没有考虑过慎治他们的前途。前途,倒不如说,处置?该怎么处置慎治他们,她几乎没有想过。和怜与舞告辞后,礼子严肃地询问富美代和朝子:“关于刚才怜老师的话,小富美和朝子有什么想法吗?”富美代微微点头:“嗯,我也没怎么考虑过这件事,可是啊——”接过富美代的话头,朝子继续道:“关于这件事,抱歉,虽然这么说好像推卸责任一样,但我想果然还是由你们来决定比较好。尽管我和小富美都享受到了很多的乐趣,但他们两人的主人,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富美代也点点头:“是的,该怎么处置慎治他们,我想果然还是由你们做决定比较合适。不需要考虑我和朝子的想法,这应该由你们决定。”是啊……确实如此……礼子和玲子也不得不认同。就是这样,是我和玲子将慎治他们推入了地狱,残酷地玩弄他们的一切……至于接受小富美和朝子的加入,也是出于我和玲子的期望。
明日香和飞鸟也非常赞成,都点点头:“就是这样呢,礼子学姐,果然哥哥们的最终处置,我们还是希望由礼子学姐你们来做决定。因为在家里我们对哥哥们做什么都行,就算把哥哥们从家里赶出去也可以,所以我们果然还是想由礼子学姐你们来决定处置哥哥们的方法。”
几天后,在别无旁人的惩罚室,礼子和玲子单独进行讨论。“玲子,怎么办好呢?首先,从慎治他们毕业后能否得到解放开始考虑吧。”是啊……沉思了片刻,玲子开口道:“是呢……确实也可以让他们解放。他们应该会喜极而泣吧,而且我们这三年也充分地享受过了,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吗?可虽然这么想——”仿佛有些自嘲,玲子笑道,“果然这个选项,还是绝对不可能呢。”“为什么呢?”“礼子也明白原因吧,我和你不是已经完全将信次他们玩坏了吗?虽说朝子和小富美也参与了,然而是因为我和你,信次他们才会被彻底地、竭尽地欺凌和破坏。事到如今才说要解放他们,给他们自由,未免有些不负责任吧。”
礼子有同感。慎治和信次二人,是被女孩子用鞭子痛打的男生,是每天每天都被吐唾沫在身上、悲惨地喝下小便的男生,是不得不舔舐靴子却仍要被靴子践踏的男生,是为了她们的舒畅而舔舐肛门、大便落在脸上还要吃光的男生。而逼迫他们犯下这种非人的恶举,将他们贬入无间地狱的罪魁祸首,无可辩解的罪魁祸首,一目了然,正是自己和玲子两人。“……是呢……我们已经把慎治他们的生活连根拔起,全都破坏殆尽了。”
绝对不可能升入大学,就连艺术和运动……不,他们的一切都被禁止了。那两个人所获得的,只有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极其彻底的蹂躏,以及一生都无法治愈的心灵创伤。他们或许一生都不敢与其他人视线相接,也绝对不可能找到一份正经工作。慎治他们已经无法自力更生了。所以,就这么抛弃他们吧,反正已经在他们身上充分享受了鞭打的乐趣,之后就再见啦——不,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礼子想,事到如今才说这种话,两位妹妹和他们的父母,肯定无法接受。他们只会成为缠住自己妹妹的寄生虫,除了吃喝拉撒睡什么也不会干的累赘。解放慎治和信次,不管怎么想,都实在对他们的家人太不负责任了。
女神的慈悲只会给予人类,只会关怀明日香、飞鸟和两家的父母。这份慈悲降临在蝼蚁般的慎治和信次身上,则是无尽的残酷,是天诛——断离他们与家人的血缘、毁灭他们的天诛。“所以……慎治他们,果然只能由我们来处置。”以平静的语气,礼子理所当然地、缓缓地,决定了慎治和信次的命运,“那么,该怎么办呢……得考虑好处置的方法。”

是呢……思索了片刻后,玲子提议道:“那么,先读一下校规吧,也包括那些古老的、从未使用过的条例。舞老师她们所说的全权委任的具体权限到底有哪些,我们先来调查一下吧。”于是,她们开始仔细地逐条阅读校规,包括那些只有理事、评议员级别才能阅览的内部规章。突然,礼子热情洋溢地说:“欸,这条规定竟然还没有废止,一直存留着。看,第48条。”凝神阅读的玲子也意外地点点头,“我虽然听说过这条规定,但没想到至今还能适用。”
第48条(退学)是这样规定的:“当在校学生极其严重地违反校规的时候,校长可以向该学生宣布退学处分。但是,上述退学的事由极为恶劣的情况下,理事长可以在本条中制定附则,进行该项处分。”礼子从中取出了一张陈旧的纸:“这条规定我们在入学的时候也读到过,但当时没有记载附则的内容。说到底,退学什么的也不可能跟我们有关系,所以当时也对此不感兴趣。不过,作为校规的一部分,第48条是有附则的。”
正如礼子指出的那样,校规补充章程集中确实有这条附则。第48条附则(开除学籍)规定:“受到退学处分的学生,其事由极为恶劣的情况下,经评议员长的同意后,理事长可以对该学生宣告开除学籍处分。这种情况下,该学生不受通常的退学处分,而是将许可入学时的入学事实,连同在本校取得的所有学分一并取消。”“呵——原来如此,连入学的事实也会被取消。照这么说,慎治他们,就会回到初中毕业的时候……”礼子的美眸中泛起了嗜虐欲。“等等,礼子,你在想什么?难道说……你想用这条规定吗?”“什么呀,玲子,这可不像是你这位公认的欺凌专家的台词。”凝视着美眸熠熠生辉的礼子,玲子也不禁笑逐颜开。是呢,既然看到了这条规定,自然就会想实施它吧。
仿佛从玲子的笑容得到了信心,礼子继续道:“慎治他们不是一直在害怕什么时候会被退学吗?也就是说,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他们至少也想高中毕业。那么,就让他们只能怀揣着这一线希望,苟活到最后的最后。然后在那个时候,就使用校规第48条的附则,将那微小的希望也一并夺走吧。”兴奋地说着自己的残忍计划的礼子,雪白的双颊逐渐泛起潮红。“开除学籍,实施这一处分的日子,我想尽可能延后比较好。这样的话,他们就会一边害怕着什么时候会被退学,一边看着毕业典礼越来越近,然后就会想:太好了,说不定只有毕业会被准许……嗯,他们肯定会这么天真地期待着的。”礼子顿了顿,轻轻地舔舐自己的美唇。
“对,就定在我们的大学入学合格发表日吧。发表日就在毕业典礼之前,大概是前十天,在那一天宣告处分。在我们眼中连蝼蚁都不如,被我们残酷地欺凌,结果到头来在毕业前夕,我和玲子还有大家都会升入大学,踏上通往未来的旅途;而慎治和信次那两条蛆虫,只能聆听我们的宣告:不是单纯地从高中中途退学,而是连入学的事实都被取消,一下子回到初中毕业的时候。别说通往未来,完完全全是回到过去了呢。”
哈哈……满面笑容地践踏着慎治他们的命运的礼子,绽放出极致的魅惑。“三年间拼命地忍耐着我们的唾液、粪尿、靴子和鞭子的折磨,却在最后的最后,完全徒劳一场。三年来只剩下微弱的、渺茫的毕业的希望尚未破灭,却在最后的最后被我们轻轻地踩碎。”礼子继续兴奋地述说着这一迷人的计划,“而且,进行这项宣告的不是怜老师她们,而是我们。当初将慎治他们推入地狱,正是由于我们的宣告。三年下来,一直咬牙坚持着我们无尽的无尽的无尽的欺凌的他们,心怀对我们的无比的憎恨,却不得不聆听我们毁灭的宣告。怎样,玲子不觉得这正是与慎治和信次他们两人相称的末路吗?”
“……哇……礼子……你真是恶魔。”说笑着,玲子也变得干劲十足,“是啊,在最后的最后,临近毕业的时候开除学籍,绝对是最过分的伤害。”不愧被人称作“冷酷礼子”,经常能想到这么过分的事……还兴高采烈地思索出如此残酷的阴谋……礼子刚入学时那副一本正经的优等生模样,此刻看来简直就像谎言一样。不,转念一想,其实礼子至今仍是一本正经的优等生呢,所以欺凌慎治的时候同样郑重其事。怎样才能让慎治痛苦,怎样才能将他逼入绝境,礼子一定都一丝不苟地进行了相应的谋划吧。

当然,玲子才不会叫停礼子的恐怖计划。与衷心喜欢欺凌的礼子相同,玲子也因为她的嗜虐心而被称为“残酷玲子”。玲子只想煽动这位挚友的冷酷阴谋的业火:“那就决定开除他们的学籍了。不过,那两人的家庭该怎么办?”关于这点,礼子自然也进行了考量,片刻后点点头道:“最近我想过各种各样的情境呢。例如慎治盗取我或小明日香的内衣被发现了,又例如考试作弊被发现了,小明日香已经对哥哥厌恶至极,宣言要将慎治逐出家门——诸如此类的计划。但是,认真地寻思,我觉得这有些不足为道,或者说是画蛇添足。”画蛇添足?玲子有些不解,微微歪着头,继续听礼子述说。
“小明日香她们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嘛。她们的父母早就知道,慎治他们被我们推入地狱中尽情地欺凌;早就知道我们也和小明日香她们同样残忍地鞭打他们,将他们当作便器使用;更别说也早就知道,最初就是我们将慎治他们逼入地狱,然后才和小明日香她们的欺凌合而为一。但是,父母们至今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痛哭流涕地被女孩子鞭打,精疲力竭地作为女孩子的便器被使用,慎治他们已经众叛亲离,不过是父母们人生的污点,单纯被视为近亲憎恶的对象。因此,倒不如说父母们欢迎我们欺凌慎治他们——甚至是感谢。”
“……是啊,确实事到如今,内衣小偷或作弊之类的藉口,已经不足为道……这样的话,就直接将他们逐出家门?反正举目无亲,漂泊无依的他们就只能在我们的支配下继续被欺凌了。天上天下,在这个世上,无论到哪里都逃不掉,就把他们逼入这种状况吧。”玲子的话深得礼子的心意,礼子坏心眼地笑着说:“对,到哪里都逃不掉,我想这就是关键。”礼子身子前倾,继续她冷酷的发表。
“玲子应该见过,亲戚的姐姐或者哪位结婚从老家搬出去后,以前住的房间会怎样处理吧。对,至少床和桌子这些家具都会保持原样放在房间中,生活过的痕迹会一直存留在那里,而房间的钥匙则会带到新家。所以,放在慎治他们身上——”
顿了一拍,礼子的脸上浮现出森然的冷笑:“没错,钥匙要全部没收,毕竟再也不可能回家了。可是,仅仅这样太草率了。慎治他们的痕迹,也全部抹灭吧。床、桌子、书架,不,不止那些显眼的东西,从餐具到毛巾,对,就连牙刷也要全部扔掉。把慎治他们的生活用品全部扔掉,不留下任何痕迹,没有丝毫可供留恋的物品,就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家中生活过的痕迹一道道消逝,结果还要被逐出家门。慎治他们,会感到何等的绝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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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子的美眸熠熠生辉,继续道:“不止是物品,法律上也将他们与家庭彻底断离吧。”法律上?玲子微微歪着头。“对,慎治他们虽然是3月出生的,但在毕业典礼前也到了18岁。也就是说,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是成人了,无需监护人的同意。所以,就把印章当作他们的成年礼物吧。然后,就用这个做好的印章让他们签名盖章:从今以后,和矢作家、川内家不再有一切关系,父母去世时享有的继承权也全部放弃。如何?”
“礼子……你真的是恶魔呢,竟然谋划到这种地步……”礼子的彻底的毁灭宣告,就连那样的玲子都感到惊愕不已,“可是他们会在那种文件上签名盖章吗?”“啊哈哈哈!玲子是在开玩笑吗?他们拒绝的话岂非正中下怀?只需要用鞭子让他们屈服就好啦。倒不如说能让我享受到真正的拷问,还要感谢慎治呢。”“……好啊,这个剧本简直完美。就连我这个以欺凌专家闻名的雾岛玲子,也不禁怜悯起信次他们了,真是完美的剧本呢……那么,时机定在什么时候呢?”“当然和开除学籍的日子同在一天!处理事务和开除学籍&逐出家门的宣言,都在我们的成绩发表的那天。开除学籍&逐出家门的实施日就定在毕业典礼当天。所以家具之类的一切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撤去比较好。”女神们热烈地讨论着,全然无视牺牲者的任何哀愿。

一年后的3月,大学的合格发表陆续开始了。不必说,这与慎治他们无缘。不可能有任何一所大学,会让高中三年都被禁止一切学习的慎治他们成绩合格,况且他们原本就付不出大学考试的报名费。就连只要写上名字就能合格的F级大学,父母和礼子她们也不允许他们参加考试,甚至连“可以考试吗”都不能问。没有任何音信,他们就这样被放置着。这样下去的话,不可能有任何升学的机会,另一方面,毕业也即将到来。毕业之后……就只能工作了吧……迷茫的同时,对预感到的黑暗未来感到绝望的慎治和信次,仍然一直在被欺凌着。然后到了今天,迎来了东京大学的合格发表日。
这一天的喜悦,和慎治他们毫无关系。但在这天,天城礼子和雾岛玲子两人,都在东大的合格发表榜单中确认到了自己的名字。几乎同一时刻,神崎富美代和萩朝子也都分别欣喜地得知,自己考上了各自的第一志愿:日本医科大学和东京外国语大学。这一天,圣华在合格发表的热潮中沸腾。怜和舞断然实行的改革的第一期学生的合格成绩,远远超出了预想。不仅是选拔出来的女生,男女同校第一年入学的男生们的合格成绩,也让怜和舞十分满意。男女同校的改革,对于优秀的女学生,以及和才貌双全的女学生交往的男学生,同时提供了强烈的动力和压力。自己不能输给女友,要是不能考入和女友的同级别的大学就会被抛弃。得到了最强的学习动力的男生们的成绩,就和实施“以貌录取”的怜和舞所期待的一样漂亮。
而慎治他们则被无处消解的诅咒灼烧着身心。礼子、玲子、富美代和朝子,她们都考上了各自的第一志愿的学校。可只有自己,只有我们……没能参加任何大学的考试,最终无处可去……嫉妒和艳羡的业火将他们彻底逼入绝境,扭曲着他们的身心。在宛若全国大学合格发表的压轴的东大合格发表日,慎治和信次一直在惩罚室待命。他们已经在给圣华的速报中,听说了礼子她们合格的消息,也听说了四人意气风发地向圣华报告了自己的成功。兴高采烈地接受怜和舞、班主任、年级组的老师以及校长的祝福,她们的身姿一定极其令人羡慕。然而,被烙上身份之差慎治和信次,却连她们被祝福的身影都无法见到,只能因艳羡和屈辱心凄如焚,等待着礼子她们走下通向地下室的阶梯。
在与地上的喜悦完全断绝的这间地下的惩罚室中,慎治和信次长久地等待着女神的降临。然后,那个时刻终于来了。熟悉的“嘎吱”声响起,钥匙打开了位于地上的惩罚室的房门,随后是欢乐的笑声,以及不知多少人的脚步声。嗒嗒嗒……从楼梯传来了她们轻快的脚步声。……来了……礼子、富美代和明日香,玲子、朝子和飞鸟,六位残酷的女神齐聚一堂,连步而下。
“慎治,久等了!虽然我想你已经听说了,我们四人,都顺顺利利地第一志愿合格了哟!”进行告知的礼子神采飞扬,晴朗的笑容令慎治感到深深的嫉妒。然而,他不敢损害礼子的心情。被礼子的笑容所压倒,慎治不禁眼神下移,拼命地嘟囔着祝福的话:“……恭,恭喜……能合格……真是,太好了……”“真是的,慎治!祝贺别人的时候要精神一些吧,要真挚地说出来啊!”虽然这么说,礼子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丝毫生气的样子。就这么放着跪伏在地板上的沉默不语的慎治和信次不管,四人继续愉快地聊天。
混蛋……那么高兴……如果……如果我没有被礼子同学她们欺凌的话……现在,说不定也考上了某所大学……咀嚼着云泥之别的命运中渗出的悲惨,跪伏在地上的慎治和信次一边诅咒着自己的人生,一边拼命地祈祷着愉快的礼子她们会尽快离开惩罚室。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而他们就紧攥着这一绝对不会实现的渺茫愿望,苦苦忍耐。然而,它随即就轻易地化作泡影。
过了一会儿,正当气氛高涨的时候,礼子她们微微点头:差不多了呢。“嗯,你们两人,把头抬起来吧。今天也有向慎治和信次发表的事。”礼子的声音,犹如落在二人身上的霹雳,令他们颤栗不已。至今体会过不知多少次的糟糕的预感,是即将落入地狱的绝望。慎治和信次卑贱地抬起头,感到挠心的悚然汩汩地流遍全身。不要,不要啊……不要说残酷的事……拼命地祈祷着的两人仰望着礼子。然后,慎治看到了,看到了礼子的美唇的两端扬起,看到了礼子露出残酷的冷笑,看到了她的美眸灼热地熠熠生辉,看到了那像激光一样的锐利眼神洞穿自己。这是礼子变得最残酷时才会露出的笑容。慎治领悟了,那一定是最为恶劣的宣告,在至今下达的无数宣告中,那也一定会是最为恶劣的宣告。
“首先,要穿上靴子呢。”随着礼子的话音,六人各自走向鞋架,取出自己爱用的纯白的靴子。靴,靴子!慎治和信次的心脏骤停了。难,难道是庆祝合格的鞭地狱……回顾颤抖的二人,礼子妖冶地微笑道:“嗯哼哼,没关系的,放心吧,慎治,虽然要穿上靴子,但没打算用鞭子哟。我保证,今天不会有鞭子,也绝对不会让你遭受任何痛苦呢。”没,没有鞭子……也不会遭受痛苦……但慎治怎么也不认为这是句好话。既然如此,礼子她们没有道理要穿上靴子。没有鞭子……那到底,会是什么……糟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慎治感到自己的心脏,好像要从嘴中蹦出来。
坐在椅子上穿上靴子的礼子她们,冷笑地看着满脸惊惶的两人。嗞嗞嗞嗞嗞嗞……随着拉链拉上的声音接连响起,六位美少女化为六尊女神。她们将椅子排列为扇形:中央是礼子和玲子两人,她们的身旁是富美代和朝子,明日香和飞鸟则坐在最外侧,而慎治和信次在扇形中心的地板上正坐。
“慎治,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呢。可是谁也没有对你们说过,自己的前途究竟会是怎样,一直都很不安吧。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你们的前途,不,是处分,现在就告诉你们吧。”欸,欸欸,处,处分什么的……终于到来的那个瞬间,慎治和信次的恐惧高涨,心脏咚咚狂跳。看着面如死灰的两人,礼子简明扼要地告知了他们:怜和舞将两人的处分决定全权委任给她和玲子,家族内的处置也被明日香和飞鸟全权委任。接着,她将印有校规第48条及附则的纸张递给两人,让他们自己宣读。
“……咿,啊啊啊啊……礼,礼子同学……难,难道说……怎么会,拜,拜托了,只,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要啊……”啊哈哈哈,礼子的美唇的两端残酷地扬起。嗯哼哼哼,慎治,两个人好像都明白了呢,我打算如何宣告,自己又会受到怎样的处分。希望停止吗?希望别说吗?这个宣告。当然呢,这个宣告,对于慎治你们来说,可是最恶劣的宣告,将你们的高中三年,一瞬间就彻底蹂躏殆尽。如果受到了这个宣告,两人绝对都无法再爬起来了哟。哼哼哼哼,不仅是至今为止的三年,连同今后的人生,全都被我们彻底蹂躏殆尽吧。
哈哈哈哈,礼子深深地呼吸,细细地品味着这份幸福。嗯,慎治,毁灭你的人,正是我,天城礼子哟。自己一直忍受着我的欺凌、欺凌、欺凌,现在却还要被你在这世上最憎恨的我,宣告你的毁灭。而慎治你什么也做不到哟,无计可施,只能听凭我对你的毁灭的宣告。只要我说出那句话,毁灭就会立刻成为现实。如何,被毁灭的心情会是怎样呢?对了,进行毁灭你的宣告的,是我的嘴哟。还记得吗?高一的时候,将慎治推入地狱的也是我的这张嘴。正是这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朝你的脸上吐唾沫,让你堕入地狱的我的嘴哟。自那之后也一次又一次,对你进行了很多让你痛苦的宣告呢。鞭打的宣言,让你成为人体便器的宣言,让你喝下我的小便的命令,让你吃掉我的大便的命令,全部全部,都是我的,这张嘴,完成的哟。
然后现在,对于你来说最恶劣的,同时对于我们来说是最美好的,那个宣告的瞬间,就要到了哟。嗯哼哼哼,慎治呀,对于你来说,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其实既不是鞭子也不是靴子,而是我的这张嘴。随心所欲,残酷地发号施令,并且使它们成为现实的,就是我的这张嘴哟。哼哼哼哼,你们两人现在,都在看着我的嘴呢,却已经无法从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我的嘴,移开自己的目光了哟。毁灭的瞬间已经要到来了。即便如此,因为过于恐惧和绝望,你们的目光,依旧无法逃离进行毁灭宣告的我的嘴呢。
想停止吗?要是我会稍微改变一下想法,就能得救了?在拼命地祈祷着吧。没关系的,放心吧,再怎么说,开除学籍这种这么过分的事是不会做的——想我这么说吗?啊哈哈哈,真惨呢你们两人,竟然不得不向将你们推入地狱,残酷地摧残你们的我乞求慈悲呢。
生杀予夺,慎治你们的一切,都取决于我的一念之间。啊啊,好快乐。让你们献上绝对不可能实现的祈祷,简直是极致的,快乐。然后,将那注定无法实现的祈祷践踏在脚下……则是令人兴奋得全身发颤的……快乐!礼子将和毕业典礼上自己收到的一样规格的A3大小的纸展开,深深地吸气,接着宣告。那是慎治他们最不想听到的,绝望的宣告。
“矢作慎治,该生犯下了诸多有损本校名誉的行为,并且完全没有任何悔过的表现。鉴于事态的重要性,本校决定给予其开除学籍处分,并进行宣告。理事长:长门怜;评议员长:日向舞。”接着玲子也对信次宣告了开除学籍的处分。一秒,两秒……礼子缓缓地、仔细地俯视着两人,欣赏着他们难看的哭相,欣赏着他们泪流不止的卑微的哀求。“怎,怎么会……”“礼,礼子同学,礼子同学,礼子同学……太,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啊啊,被治愈了……考试的疲劳全都消失了。听着慎治他们的哭泣声,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想更加欺负他……想一直把他逼入阿鼻地狱的底部……
“正如刚才的发表所说,在毕业典礼当天对你们两人执行开除学籍的处分哟。嗯哼哼哼,被我们鞭打,每天每天都被吐唾沫、喝小便,被靴子践踏还要舔干净靴底,更惨的是,连大便也要吃呢。真遗憾呢慎治,至今为止的全部忍耐,都成了泡影哟。”
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然而,对嚎啕大哭的慎治和信次的欺凌还在继续。“我们大家都确定升入大学了呢。我和玲子,富美代和朝子,大家都尽情地欺凌着慎治,满怀着快乐的回忆,幸福地迎来了毕业。”咿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至于慎治你们,岂止不能毕业,就连高中入学也被取消了。高中中途退学,真是一事无成呢,而·且·还·退·回·到初中毕业。初中毕业已经过了三年了,慎治的学历,现在却还只是初·中·毕·业。”不要……不要啊啊啊……“即使现在立刻高中入学,也要在三年后才能毕业,注定要比我们迟三年步入人生呢。啊,但是放心吧,因为已经不会存在这三年了。会为慎治支付高中学费的父母,已经不存在了。慎治的学历,已经注定在这里终止了。所以,慎治的一生,都注定将以初中毕业的身份度过了呢。”

父母……不存在了……这,这是要打算做什么……慎治明白了,完全懂了。能与学校的放逐并列的,还有一个绝望的现实。美丽而傲慢的女神,悠然地微笑着,说出了下一项欺凌:“你们两人好好听清楚,毕业礼物可不止这个哟。”啊,啊啊,啊啊啊啊……看着恐惧得张口结舌,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两人,礼子只想更加放肆地蹂躏他们。那么,我会宣告什么呢?逐出家门的程度虽然应该都预料到了,但是应该预料不到这种地步吧。
“慎治,你们两人至今为止,都一直在让妹妹和父母劳神费心吧。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继续下去吧。像你们这样的渣滓要是变成了家里蹲的话,对于妹妹和父母一定麻烦透顶呢。所以,这是命令:结束了。用毁灭了慎治你们的我们的嘴,在此宣告:结束了。”不,要,不要,不要那样……睥睨着慎治和信次的泣诉,礼子轻轻地舔舐美唇:“慎治,在毕业典礼的早晨,你就永远从矢作家离开。慎治房间的家具、餐具以及其他一切,都会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由清理人员不遗巨细地全部带走。还有,要写好和矢作家断绝一切关系,放弃所有继承权的字据,然后送到小明日香那里。慎治能从矢作家带出来的,只有临时的换洗衣服。除此之外,你只能身无一物地离开家哟。”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怎么会这样……过,过分,实在太过分了啊……听到宛若噩梦的礼子的双重宣告,慎治他们发出了堕入地狱的亡者的悲叹声。“啊哈哈哈!”礼子傲慢的笑声响起,“死心吧,慎治,已经太晚了,慎治已经毁灭了哟。慎治,你们两人的命运今天在这里结束,其实早就决定好了哟,早在那次夏合宿的时候!啊哈哈!啊哈哈哈!”那次夏合宿的时候……沉浸在绝望的泪水中的慎治和信次,不禁回想起过去的夏天,那次夏合宿后半的、那段诅咒般的记忆。


PART 2

(2020.6.12)

大家都还好吗?这里是SPIT ME。
在新冠的STAY HOME中,因为家人都在身边,也没法撰写和投稿续篇。
虽然担心这个网站如果被关闭了该怎么办,但是再次感谢管理人的厚意。同时也衷心祝愿大家以及诸位的亲朋好友们平安无事。

那么,马孔多篇的PART 2,会回溯到约半年前的高三夏合宿。在最初的高一夏合宿中,作为玲子和礼子的施虐方一员的新角色登场了。而这次的夏合宿中,也会有新的角色登场。
但是,和朝子·富美代不同,新角色并不会独立为之后也参与故事发展的角色,主角始终是礼子。新角色只是为了能让礼子开展新种类的责罚的搭档。
新角色的原型,自不必说……是玲奈(指松井玲奈——译注)。看到她扮演的激辣(2010年东京电视台深夜剧《马路须加学园》中的角色——译注),我的受虐心已经被那狂气的眼神俘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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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8月下旬,礼子和慎治最后的合宿——合气道部的后期夏合宿开始了。在移动的租赁巴士中,慎治甚至没有活着的感觉。毕竟,今年的部长是礼子,那个冷酷地欺凌自己的大恶魔,礼子。在前期合宿时遭遇过的那些不计其数的可憎苦痛和屈辱,至今仍分外鲜明。被全体高一部员肆意地踢踹、投摔和踩踏,慎治由于剧痛而嚎啕大哭。在她们傲然地展示的压倒性的实力差下,作为服从的证明,从脚底、脚趾到脚趾缝,慎治都必须仔仔细细,为每一位高一部员舔舐干净她脚上的每一处脏污,而她们理所当然地回以慎治吐出的唾沫和排出的小便。然后到了今天,全员齐聚的后期合宿。在这个后期合宿期间,自己到底会遭遇什么,慎治光是想象一下,就感到难以忍受的不安。到达作为合宿地点的圣华的山间宿舍后,礼子和富美代立刻拜访了管理员老夫妇,一如既往地赠送了事先备好的高价礼物,最大限度谦恭圆滑地致以谢意。于是,她们完全笼络了那对老夫妇。就这样,礼子她们得到了无论做什么都能被默许的牢靠保证。
由于是清晨出发,到达的时候还不到九点。朝气蓬勃的部员们进入了各自的房间,而慎治则在礼子和富美代所住的干部房间中恭敬地正坐。礼子和富美代则坐在椅子上,优雅地翘着腿。在宿舍中,穿室内鞋是规定,所以礼子和富美代都穿着平时在教室穿惯的白色的前橡胶运动鞋。不仅是礼子她们,女生们全都穿着自己的室内鞋。但是,慎治连穿鞋都不被允许。穿着鞋在宿舍内走动,只有女孩子们拥有这一当然的权利,而慎治连这种基本的人权都被剥夺。为了让这个悲惨的对比烙印在慎治的内心,礼子命令慎治赤脚生活。
而且在今年的合宿中,慎治连房间都没有。尽管去年和前年,慎治只能睡在通铺的一个角落,但总归是有房可睡。因为男部员只有慎治,所以它也算是慎治的单间。虽然礼子她们总是门也不敲地径直而入,可对慎治来说,它无可替代,是他唯一能得以片刻安歇的空间。但今年礼子一当上部长,就轻而易举地将它夺走了。今年慎治的居所,是女厕内的清洁工具间。移走清洁工具,空出来的位置就用于摆放给慎治的寝具——一团旧得即将扔掉的破被。
因为在女厕的里面,要前往清洁工具间那唯一的安居之所,慎治不得不裸足在女厕的地板上行走,何况女生们总会进来方便。不仅如此,清洁工具间的门必须时刻打开,所以连房间也不算。慎治唯一的休息场所,实际上就是女生们的卫生间,而她们的到来接连不断。即使是不使用慎治的嘴的部员,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普通地进入隔间排泄。
让一个同龄男生和自己身处同一个空间,让他看着自己进入厕所,听着自己排泄的声音,闻着自己残留的臭味,无论是哪位女生,平常都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行径。但是,只有慎治例外。打得他屁滚尿流,吐唾沫在他身上,将他当作便器使用,她们都有过无数次这样的体验,谁都没有丝毫羞耻之类的感觉。
“那么慎治,明白吧?这次是我和小富美最后的夏合宿。当然……对你来说,这也是最后的夏合宿。”俯视着跪伏在地的慎治,礼子悠然地翘腿道,“自不必说,在这个夏合宿期间,你一滴水都不能喝,因为是禁止事项呢。”像团子虫一样蜷曲身体的慎治微微颤抖,默然地呢喃绝望的呜咽。“嗯哼哼哼,这种程度的觉悟早就有了吧?毕竟,我和小富美还有小明日香,仅算我们三人的小便,一天就将近三升,就足够每日饮水的生理需要量。再加上低年级生和毕业的学姐们,你的喉咙不可能会渴呢。”
的确如此,不仅是礼子、富美代和明日香,夏合宿也是其他部员和毕业的学姐们,使用人体便器慎治的绝好机会。由于希望使用人体便器慎治的女生们太多,每到练习间歇的休息时间,卫生间都会拥堵,这已经成了每次合宿的风景。为此,除了礼子她们三人以外的部员,都要遵循事先定好的各年级的使用日。即便如此,慎治每天也要喝下该年级部员,总计十位以上女孩子的小便。所以,他每天都要喝下将近十升小便。连日持续如此,充满大量小便的慎治的胃,总是胀得极为难受。
“后期合宿也一样,你唯一能喝的,只有我们女孩子的——小便哟。可光是这样的话,就会和前期合宿一模一样了,很无聊呢。所以呀——”礼子坏心眼地微笑道,“如果想要吃东西的话,也请你多多努力。对,乞食吧。”咣啷一声,礼子把丙烯制的透明脸盆扔在了慎治面前,“这就是你的餐具。除此之外的餐具,筷子也好勺子也好叉子也好,你都禁止使用。”
“欸,这,这是要……做什么……”看着结结巴巴询问的慎治,礼子悠然地微笑道,“没关系的,慎治,我已经告诉大家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你就会完全明白了。哎呀,真是的,没必要一脸忧心忡忡哟,我会好好地让你吃饭,不会让你忍饥挨饿的。至今为止,我都没有让你饿过吧。这次也一样,只有这点,尽管放心吧。”但凡礼子的话语停顿,暂时的沉默总会让慎治不寒而栗,“因为饿肚子的话就会体力不足。这个合宿,即使对于你来说也会很艰难呢。”
艰,艰难,艰难是……看着因恐惧而痉挛的慎治,礼子乘胜追击。“对了,比起这个……”礼子的美眸妖艳地闪耀,“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告诉你呢。”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无法容忍的糟糕预感,侵蚀了慎治的全身。“我们呀,一直只把让你吃大便作为特别的事件,而不是日常的欺凌,对吧?”啊,啊啊,难,难道是……“但是,这次的合宿另当别论。毕竟是我们和慎治在校期间最后的合宿,果然必须得特别对待呢。”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礼子的笑容愈发残酷。嗯哼哼哼,已经明白了呢。对,这就是正确答案哟。“在这个合宿期间,你每天都要吃大便哟。今天是我的,明天是小富美的,后天是小明日香的。因为合宿是七天六夜,所以要进行两轮呢。啊,对了,允许你每天只用吃一个人的,但是其他两位也一定会让你和她们各自的大便好好亲近一番呢。嘴里嚼着,脸上铺着,手捧着嗅闻粪臭……嗯哼哼哼,各种各样的责罚方式,会很快乐呢。”
不,不要啊……期待着慎治的号泣,礼子进一步追击道:“还有呢,慎治,最后一天是特别活动哟。我、小富美、小明日香,我们三人的大便,要全部吃完哟。嗯哼哼哼,吃光我们三人的大便的压轴好戏,敬请期待吧。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慎治呀,能从这次的合宿中生还吗?每天每天都要吃掉我们的大便,被大家当成练习合气道的工具,最后一天竟然还要吃光三人份的大便。慎治呀,拜托了,不要死哟。我们也会努力地,让你恰好不会越过濒死的边缘,小心谨慎地欺凌你。所以,慎治也要加油呢,好好地忍受我们的欺凌,不要死哟。”
不要,这种事不要啊……三,三人的,三人的大便,不可能,不行啊,根本做不到啊……感到必死无疑的慎治嚎啕大哭,而俯视着这样的慎治的礼子却感到了极乐。嗯哼哼哼,慎治,你真的是——笨蛋呢。光是哭诉着最后一天要成为三重便器的命运,却完全不明白自己此刻所处的现状呢。总之……现在就立刻让你明白吧。啪……礼子的双手响亮地一拍:“慎治呀,刚刚说过,今天第一天,你要吃掉的是我的大便,对吧?嗯哼哼哼……我已经干劲十足了,因为起床后就一直忍着呢。做好觉悟了吗?我的大便……就让你吃个够吧!”女神嫣然站起。

啊……咿……唉声叹气的慎治慢吞吞地走向食堂。老实说,他没有任何胃口。一到宿舍就吃掉的礼子积攒多时的大便,此刻在慎治的腹中发酵膨胀,散发的臭气逐渐浸没慎治的全身。在那之后,富美代的大便铺满了他的颜面,而那种悚然的感触直到现在还残留在他的脸上。但他还要双手捧着明日香的大便,嘴巴紧闭,鼻子紧贴在上面,深呼吸自己妹妹的粪臭百次以上,而那股恶臭仿佛挥之不去地扎根在他的鼻腔深处。到了上午的练习时间,慎治和高一部员进行组手对抗,拳、掌、踢、投,数十场下来,慎治遍体鳞伤,痛得连礼子给他作为餐具的脸盆都无法单手抓稳,只好双手端着。
但是……用餐时间不能迟到。合宿期间要严守时间,只有这点,慎治和女生们适用同样的规定。如果没能遵守这项规定,晚饭后会议的最后,他就要被礼子毫不留情地用腰带公开鞭打。慎治拼命地进入食堂的时候,女生们恰好在说“我开动了”。“慎治,太好了呢,就差一点哟。”和其他部员一样在愉快地享用午餐的礼子,明快地说,“那就向你说明约定好的乞食规则。不过说是规则,其实并不复杂,就和描述的一样直截了当哟。”
慎治紧张地屏息着,聆听礼子的话语。“规则很简单:抱着你的脸盆,在大家面前绕场跪行,乞求大家赏赐给你一口食物。‘求求您,请施舍给我一口食物吧。’记得要这么行礼哟。放心吧,我已经认真地向大家说明过了,所以米饭、肉食、蔬菜和水果,都会搭配均衡地赏赐给你。早餐跪行一圈,午餐是两圈,晚餐是三圈,这样绕场的话分量就足够了,不会饿肚子难受了哟,太好了呢。”什么‘太好了’……骗人……就算再怎么迟钝,慎治也明白了礼子到底打算让他做什么。
“那么,是从我这里开始哟。过来。”听到礼子的命令,慎治赶紧跪行到礼子脚下。“……求,求求您……请……施舍给我……一口食物吧……”被屈辱和悔恨的烈火煎熬,慎治说出了他的哀愿。“真乖呢,慎治,有好好地行礼呢。可以啊,那就赏赐你主菜吧。”午餐的菜单是咖喱猪排饭搭配沙拉,还有水果和酸奶作为甜点。礼子从自己的盘子里叉起一块猪排,咬下一半左右,俯视着慎治的脸,缓缓地咀嚼了大约十次,然后低头对着慎治捧起的脸盆,将口中嚼烂的猪排吐进盆里。呜,果然是这样啊……俯视着这样反应的慎治,礼子凛然地命令道:“还没完呢,慎治,别动!”喀……呸!随着喉咙轻响,礼子大量的痰唾吐在了慎治脸盆中那块嚼烂的猪排上。欸,怎,怎么,怎么这样……但看着咬牙切齿地仰视自己的慎治,礼子只是微抬下巴,命令他去富美代的脚下。
“……求,求求您……请……施舍给我……一口食物吧……”“来得正好呢,慎治,那我把米饭给你吧。”富美代将咖喱饭送入嘴中,细嚼后吐出,白色的米饭和茶色的咖喱已经杂糅难分。喀——呸!富美代的“吐唾大师”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她吐出的白色痰唾精准地落在了饭泥上。“……求,求求您……请……施舍给我……一口食物吧……”“哥哥,礼子学姐叮嘱我了,要考虑哥哥的营养均衡呢。”明日香从沙拉碗中叉起了莴苣和土豆,充分咀嚼后,才吐到脸盆里的猪排和咖喱上面。喀,喀,呸!绿红相糅的菜渣中,又增添了痰唾的颜色。慎治看着脸盆中的景象,宛若置身于噩梦。礼子、富美代、明日香,这是她们三人嚼烂后吐出的猪排、米饭、咖喱、沙拉还有痰唾糅合的混沌,无论如何都不能视为食物。但是,这只是她们三人的唾弃,而他的进度还不足一圈的十分之一。何况乞食的时间有限,如果用餐时间结束时,他还没完成规定的圈数,等待他的就是礼子的腰带。
屈辱的泪水无暇流下,慎治必须一个接一个地在所有部员的脚下捧盆乞食。不仅是礼子她们三人,包括全体高三部员,以及高一高二的低年级部员,慎治都要乞求她们施舍自己一口食物。愉悦、优越、轻蔑、嘲笑,所有人都欢欣雀跃地向慎治的脸盆中,吐出自己嚼烂的食物和咳出的痰唾。食堂内满溢着喜乐与鄙夷。无论是谁,即使连今年才入部的高一学生都毫无顾忌。终于,慎治完成了规定的两圈,这时他手捧的脸盆中,不仅有超出一餐分量的十二成的剩饭,还装点着不知多少层相互黏连的大量痰唾。
礼子的恶意贯彻始终。她给慎治的脸盆是透明的,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女生们吐在脸盆中的剩饭都和呕吐物别无二致,那种恶心深深地烙印在了慎治的视网膜上。而且,恶心不仅在于外观。猪排、咖喱、米饭、蔬菜、水果和酸奶,全部经过唾液的发酵,搅和在一起,散发着令人反胃的臭味。(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咖喱的刺鼻臭味混合酸奶的酸味,那股臭味几乎就和呕吐物的臭味一模一样。这无论如何也不是人类的食物,慎治寒毛卓竖,对,岂止不是人类的食物,就算喂给猪,它也绝对会直接从这盆剩饭上跨过去。但是……礼子绝对,绝对不会赦免。
总算在用餐时间内艰辛地完成了两圈乞食的慎治,立刻接到了礼子新的命令。“好的,慎治,把脸盆捧到脸的高度,在出口跪直待命吧。”欸,这是要……但慎治甚至没有询问的权利,只好慌忙赶向食堂的出口。“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那么,多谢款待。”随着礼子的口令,部员们开始收拾餐具。即将结束的时候,礼子首先来到了出口,俯视着跪直身子、高举脸盆的慎治。嗯嗯,角度真好呢。看到自己的视线与慎治的视线于脸盆相接,礼子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喀,喀——礼子用力清清嗓子,一大口痰唾聚在口中。呸!她痛快地吐进了慎治的脸盆中。啵……白色粘稠的痰块,为慎治的饭食增添了新的色彩。
喀,呸!这一次,痰唾落在了慎治的脸上。不仅是礼子,富美代和明日香,全体高三部员,全体高二部员,以及全体高一部员,都依次尽情地将喉中的痰唾,分别吐在慎治的食物和颜面上。今年入学的高一部员也一样,大部分都是一本正经的优等生,在初中就有过欺凌他人经历的是少数派。即便如此,也几乎没有女孩子实行过向他人吐唾沫之类的行径。自己对别人,更何况是对比自己年长的男孩子的脸上吐唾沫,这简直无法想象。尽管如此,仅仅不到半年时间,她们全都能向慎治,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生的脸上,毫不犹豫地吐出唾沫。
礼子享受地望着部员们轮流向慎治的盆中和脸上各吐出一口痰唾。当终于所有部员都吐完的时候,女生们的痰唾已经布满了慎治的脸,没留下一丝空隙。从鼻子、从下巴、从脸颊,她们的痰唾滴落到慎治的脸盆里。而他一直高捧的脸盆中,白色、淡黄色、茶色,痰唾就像配餐佐料一样,完全覆盖了慎治的食物。呜,呜呜,呜呜呜呜……俯视着双肩颤抖、泣不成声的慎治,礼子开口道:“OK,现在是慎治的用餐时间。那个,这次是谁当值慎治呢?”欸,当,当值,我?“到,是我!”慎治战战兢兢地偷看周围,视线落在了兴奋地举手的那名高一部员身上。
那是玲奈……慎治毛骨悚然。玲奈身材高挑,亭亭玉立,大而明亮的眼眸中映出自己水润的雪肤,是毋庸置疑的美少女。然而那双眼眸的深处萦绕着疯狂。纤薄的红唇与精致的脸型相衬,也隐隐流露出嗜虐的气息。确实,玲奈的残酷高一独步。在全体高一部员中,正是她最先开始欺凌慎治。一旦开始欺凌,玲奈的表情就会变得阴鸷狰狞。美少女的端丽容颜顷刻间如恶鬼般骇人可怖,任谁都难免胆战心惊。
不幸的是,玲奈也具有超群的领导能力。作为高一部员的中心人物,玲奈率先开始对慎治的欺凌后,其余部员对于欺凌慎治也就没有任何抵触。就是这位玲奈,首先将手举起。恐怖的预感浮上心头,惊骇的慎治顷刻感到了切肤之痛。“啊,玲奈果然是第一个呢。OK,那之后拜托你了哟。”和预想的一样,礼子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慎治,嘴角露出森然的冷笑,随即一言不发地离去。食堂迅速重归寂静,只有玲奈和慎治留了下来。高一的女孩子和高三的男生,孰强孰弱一目了然。“那慎治学长,跟我来。一起去学长,嗯哼哼哼,用餐的地方吧。”追逐着嬉笑着的玲奈的背影,手捧脸盆拼命跪行的慎治,被带到了女厕。

在最里面的隔间,玲奈开着门,直接轻坐在马桶上,傲然地翘起腿,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正坐的慎治,悠然地微笑道:“嗯哼哼哼,慎治学长,为什么要害怕呀?没关系,我不会欺负学长的。知道吧?玲奈可是很温柔的。”什,什么温柔啊,明明是个狠毒的欺凌者……现在不是也这样吗……假惺惺地叫着学长……就是为了让我意识到自己在被年幼的女孩子欺凌,才故意这么叫的……
玲奈傲然地俯视着默默诅咒这一切的慎治:“慎治学长呀,玲奈真心觉得,慎治学长好可怜呢。因为,慎治学长一直被礼子学姐、富美代学姐和明日香学姐鞭打、吐唾,还要喝下她们的小便,即使被这样对待也无法违抗。啊,真的,好可怜呢。玲奈发自内心地同情学长哟。”骗,骗人……欺凌自己时玲奈喜不胜收的样子,不断地不断地浮现在慎治的脑海。但是,连诅咒的“诅”字,慎治都不敢说出口。
“在这个脸盆里,都是礼子学姐她们,当然也有我,对学长吐出的痰唾和嚼烂的剩饭。这样的剩饭肯定很难吃,说是连猪食都不如也不为过呢。但是慎治学长绝对不敢违抗礼子学姐,所以不得不吃掉。啊,好可怜,真的好可怜。”玲奈温柔地继续道,“然而慎治学长肯定不会想吃这种秽物呢。当然啦,这种秽物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是呀,吃掉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慎治学长绝对讨厌这么做,不是吗?”
玲奈微笑地注视着慎治的双眼,询问道,但慎治不想回答。反正一定又是为了欺凌我而埋设的陷阱……可他没有不回答的胆量。“当,当然了……肯定讨厌啊……”被玲奈眼神中的气势压倒,慎治咕哝道。而听到这句话,玲奈的眼神更加闪耀:“是这样呢,要吃这种秽物,肯定会讨厌呢。所以,玲奈就宽恕学长吧。”宽,宽恕是,什么意思……?俯视着不知不觉中仰望自己的慎治,玲奈满面笑容地继续道:
“正如字面意思哟,慎治学长。讨厌吃这种秽物吧?所以啊,即使把它倒掉,我也会宽恕学长的。”欸,倒,倒掉……那,该怎么做……听到玲奈说出意料之外的话语,慎治一时陷入了混乱。而目睹了慎治反应的玲奈,将自己坐在马桶上的位置稍微挪后了一些:“倒在这里就行了,慎治学长。倒在马桶里冲走的话,礼子学长她们无论怎么也绝对不可能知道,学长到底有没有吃掉。当然,玲奈会和学长统一口径:‘慎治学长竭尽全力地吃掉了,尽管一直痛哭流涕,还是努力地全部吃完了。’我会这么说呢。”
无视慎治的困惑,玲奈继续道:“太好了呢,不用吃这种秽物也可以。啊,学长,请放心。如果什么都不吃,就会饿肚子呢,但我不会说‘讨厌的话就什么都别吃’这种话来刁难学长哟。不吃这种秽物也可以,因为玲奈用心地给学长准备了人类的食物。”她从口袋中拿出CalorieMate营养饼干的盒子递给慎治,“好,请吧,如果不够的话还有一盒,所以请放心吃吧。”呜,咕……慎治无声地呻吟。当然,他不想吃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绝对不想吃。与看上去就恶心至极的这盆秽物相比,玲奈递来的CalorieMate该有多么美味啊,慎治无比渴望。他想吃人类的食物,想接受眼前递来的饼干盒。
可是,可是……慎治悄悄向上窥视玲奈。用傲慢的眼神俯视自己的玲奈,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不,不行……不敢违抗……绝对会被玲奈告发的……害怕被玲奈背叛,慎治打算以这个藉口掩饰,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就算礼子不在这里,就算玲奈遵守约定为他保密,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违背礼子的吩咐。“……可是,我做不到……违背……礼子同学的命令……我做不到啊……”
不想吃,想要倒掉,想要CalorieMate,想要玲奈保密……然而慎治对礼子的绝对服从,已经化为了本能的一部分,超越了慎治的意志,操控他说出了那些将他的真实想法全部否定的话语。哼哼哼哼,玲奈降下了嘲笑。“欸,那难道说,慎治学长要吃这种秽物吗?吃这种,这种连猪都不会吃,而是直接跨过去的秽物吗?”玲奈的嘲笑犹如诅咒,“虽说无论如何都畏惧礼子学姐,但礼子学姐现在不在这里哟。即使这样也要吃这盆秽物吗?对礼子学姐的屈服到了这种地步吗?”
玲奈的美眸中浮现出残酷的笑意,散发着疯狂的气息。“那么,学长,玲奈要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请好好回答。因为是非常简单的问题,回答只能选择YES或者NO,没有其他选项,可以吗?”没有给慎治任何答复的余地,玲奈紧接着开始了单方面的提问,“首先是第一问。这种连猪都不吃的秽物,不是人类的食物,对吗?好,YES或NO,请回答!”……YES……慎治从唇间挤出回答。“对,是这样呢。这种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谁见了都不会认为是人类的食物呢。竟然想要吃这种秽物,学长已经人间失格了呢。呸!”玲奈和善地微笑着,宣告道,然后吐出了唾沫。
第二问立刻到来:“这种连猪都不吃的秽物,学长却打算在我这个学妹,这个年幼的女孩子面前吃掉。这种恬不知耻的行径,正常人绝对不会做,对吗?好,YES或NO,请回答!”……YES……“对,是这样呢。竟然想要在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面前,吃这种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学长已经人间失格了呢。呸!”玲奈笑声连连地宣告道,然后吐出了唾沫,丝毫没打算罢休。
“第三问。虽然学长是因为畏惧礼子学姐才说要吃,但吃掉这种连猪都不吃的秽物,就意味着学长已经舍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对吗?好,YES或NO,请回答!” ……YES……“对,是这样呢。学长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舍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呢。呸!”玲奈平静地宣告道,然后吐出了唾沫。
悠然地品味欺凌的快乐,从第四问开始,玲奈融入了真正的折磨:“学长那么畏惧礼子学姐的鞭子,毫无招架之力,所以面对身为学妹的我的欺凌,也不敢进行任何抵抗呢。但是,无论礼子学姐的鞭子有多么痛,学长竟然也愿意喝下学妹的,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的小便,我想这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资格,对吗?好,YES或NO,请回答!”鞭,鞭子,怎么可能违抗礼子同学的鞭子……但是,慎治无法回答NO。喝下女孩子的小便是舍弃身为人类的尊严的行为,慎治比任何人都深深地明白这一点。……YES……“对,是这样呢。喝下年幼的女孩子的小便,学长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呢。呸!”
玲奈的提问责罚穷追不舍,巧妙绝伦。为了让慎治只能回答YES,玲奈精心编排了这些问题。通过让慎治亲口回答YES,玲奈将悲惨更深地刻入慎治的内心,始终以平静的语气,使用敬语,嘲笑,从正前方吐唾沫。为了令饱尝屈辱的慎治还能体会到新的屈辱,玲奈反复推敲折磨的方式。嘲笑着慎治的玲奈,一遍又一遍吐出唾沫,牢牢占据了高人一等的支配者的位置,完全不给慎治回答YES以外的任何选项的机会,单方面地将屈辱持续施加在慎治身上。注意到慎治连灵魂的最深处,也沦丧于礼子的支配,玲奈揪住这一点尽情讥嘲。被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欺凌,自己却只能俯首帖耳,这一现实通过玲奈的唾液,烙印在慎治的心上。
好开心……玲奈不禁笑逐颜开……险恶的提问接二连三地在脑海中轻松浮现,玲奈的言语和唾液交织的欺凌依然持续。啊,竟然会这么开心……玲奈陶醉于这份无上幸福。问题的数量一开始就定好了,一共十问。十问的回答都会是YES,然后在这个时候向慎治吐唾沫,这就是玲奈的谋算。之后的五个问题,慎治果然都不得不回答YES,忍受玲奈的吐唾。终于到了第十问:“学长现在正被我,身为学妹的年幼的女孩子蔑视和嘲笑,结果还要用脸承接我的唾液。遭受了这么残酷的对待,学长却因为畏惧礼子学姐,连逃跑都做不到。这样的学长,真的是,毫无骨气的懦夫,对吗?好,YES或NO,请回答!” ……YES……“对,是这样呢。学长对礼子学姐的屈服已经深入骨髓,是真真正正的懦夫呢。呸!”第十口唾沫吐出。由于过度的屈辱而双肩战栗的慎治,撩拨着玲奈的嗜虐心。好啊,她想,是时候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残酷地用言语和唾液尽情嘲弄,玲奈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熊熊欲火,仅有言语还保持学妹对于学长毕恭毕敬的态度。她兴奋地命令道:“学长,请把头抬起来。”俯视着惶恐不安地抬起头的慎治,玲奈宣告了处刑的开始:“难得玲奈打算宽恕学长,学长却因为过于畏惧礼子学姐,就连把这盆秽物倒掉都做不到呢。那好,就让慎治学长如愿以偿,我会好好地完成礼子学姐的嘱托。”玲奈缓缓站起,将短裤和内裤攥在一起抬腿脱下,将它们挂在门上,然后坐回马桶上。不过这次,她坐的位置是马桶的最前端。“慎治学长,礼子学姐对我们高一部员的嘱托是:高一当值的话,要先在慎治学长的饭食上小便后,才让学长吃掉呢。可是,光这么做还不够有趣呢。所以,就让玲奈为学长妥善安排吧。”
安,安排……无视瑟瑟发抖的慎治,玲奈断然道:“慎治学长,请把脸盆捧起来。是的,请将它紧紧地贴着玲奈的胯间。啊,还有,学长的脸也请尽可能地贴着脸盆,鼻子请正好搁在脸盆上呢。”遵循玲奈的命令,慎治连忙将脸盆举到玲奈的胯间,鼻子搭在脸盆的边沿上,仰视玲奈。准备完成。“那好,现在就告诉慎治学长,我们高一部员当值学长时的工作吧。那就是,像这样在慎治学长要吃的秽物上小便,然后监督慎治学长将这盆超级肮脏的秽物吃光哟。”
啊啊啊啊……完全可以预想到的、一目了然的发展,即便如此,慎治还是不禁呜咽,却没有赢得玲奈的丝毫怜悯。“啊,学长,视线错了,请不要看着玲奈的脸,而要好好地看着玲奈的胯间。请全神贯注地盯着玲奈在学长的饭食上小便的部位,不准移开视线哟。”欸……不是要把头抬起来吗?听到意料之外的话,虽然感到困惑,慎治还是听话地看向玲奈的胯间。玲奈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张开腿,向慎治展示自己的私处,没有任何被男生看到自己性器的羞耻感。因为她展示的不是性器官,而是排泄器官;是为了处以小便责罚这种冷酷折磨的,女孩子天生具备的欺凌用具;是毫不留情地拷问慎治的,近在咫尺的绝望。
玲奈的胯间,散发着淡淡的、微暖的、肉感的芳香,是为责罚与欺凌的快感而兴奋的美少女欢愉的芳香。与呼吸相和,宛若某种独立的生物,玲奈的胯间动了。眨眼间,尿道口打开,是慎治司空见惯的、女孩子对着自己撒尿的景象。哗啦——哗啦……玲奈静静地开始撒尿。从微微膨胀的尿道口,小便排泄出来。哗啦啦啦……描绘出彩虹般抛物线的水流,倾泻在慎治的脸盆中。不像平时那样直接畅快地释放,玲奈精准地控制膀胱的肌肉,以缓慢平稳的步调持续着撒尿。
哗啦啦啦……玲奈的撒尿仿佛无休无止,近在眼前,无穷无尽地持续着,距离慎治仅有三十厘米,而他只能目不转睛地凝视。慎治高举的脸盆中,玲奈的小便渐渐涨高。搁在脸盆边沿的慎治的鼻子,以最近的距离,嗅闻着玲奈的尿臭,刚刚排泄出来的,女孩子的尿臭。手捧着的脸盆的重量不断增加。慎治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玲奈的小便,缓缓地,缓缓地,充满自己的脸盆。玲奈排泄出的小便的热度,玲奈的体温。自己现在,正承接着玲奈的,学妹的,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的小便,这一嫌恶的现实,化作慎治心上层层叠叠、不计其数的烙伤。
哗啦啦啦……经过对于慎治来说漫长而漫长的时间,玲奈小便的势头终于逐渐减弱。足足一分钟才完成撒尿的玲奈,愉快地站了起来。“啊,真爽呢。那么,学长,清洁,就拜托啦。”玲奈的胯间,降临在慎治的眼前。呜,呜呜……吧嗒,吧嗒,吧嗒……慎治舔舐着玲奈的胯间,用舌头清洁刚刚排泄完,还有残尿滴落的玲奈的尿道口。蒙受胯下之辱,还是学妹的,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的,胯下之辱,但慎治只能服从。看着这样的慎治,玲奈傲慢地命令道:“嗯,完成得不错。那么,终于到用餐时间了呢。喀——呸!喀——喀——呸!”两次,三次,往盆中秽物吐出痰唾的玲奈,浮现出森然的笑容。
“那么,慎治学长,请吃吧,这盆玲奈充分地撒过尿的秽物。”玲奈悠然地停顿,和礼子她们一样,停顿一下,悠然地品味这段慎治屈服于自己命令的时间,“首先,请学长叩头行礼。啊,当然,不许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哟。就这样用双掌托着脸盆的下方叩头行礼。对,就是这样。”坐在马桶边沿的玲奈命令道。在女厕的地板上叩头行礼,在坐在马桶上的女孩子面前叩头行礼,在要自己喝下她的小便的女孩子面前叩头行礼,于是,慎治的眼前就是玲奈的脚,穿着洁白的前橡胶运动鞋的脚,和自己不一样,穿着鞋子的脚,永远不会直接触碰女厕地板的脚,迅速地抬了起来。
“学长,现在还不能吃哟。玲奈呀,要将学长踩进小便中哟。”没有一丝迟疑,玲奈抬起的右脚,优雅地朝慎治的脑后踩下。“那么学长,现在可以开动了哟……请享用吧。”对准手捧的脸盆,对准连猪都不吃而会直接跨过的秽物,玲奈将慎治的头踏入其中。噗通……慎治的口鼻被秽物浸没。而玲奈的左脚也立刻抬起,踏在了慎治的后脑。往秽物中,往自己大量的小便中,玲奈的双脚一起蹂躏慎治的后脑。咿咿,啊啊啊啊……宛如溺水者的慎治嚎啕大哭。“啊哈哈哈!不行哟,学长,必须要全部吃完。玲奈难得为学长特意准备了那么多——小便和唾液,请好好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完·呢,学长!啊哈,啊哈哈哈!因为在学长吃光之前,我的脚绝对不会抬起来呢!啊哈,啊哈哈哈!”玲奈的狂笑在女厕里回荡,残忍地讥嘲着被学妹,被年幼的女孩子赐予严酷屈辱的慎治。而慎治怯懦的抽泣,成为了玲奈的狂笑的最好伴奏。
来自作者的话:后编的内容是长靴惩罚。除了皮鞭之外,长筒皮靴也是我非常喜欢的另一样事物。充满威压感,对男性而言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以有效地对男性造成心理创伤、同时也可以轻易挑拨起男性性欲的梦幻般的道具。

以下是正文:
整整一天的严厉鞭打终于结束了。
慎治和信次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们全身遍布像红色蚯蚓一样的鞭痕,看上触目惊心。
就在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女神们却恶毒地下达了令他们感到绝望的宣告。
“shinji(慎治和信次的共同发音),鞭道场下周也是相同的时间,记得要按时来啊。”
怎、怎么可以这样……
慎治和信次一下子被绝望笼罩了。
这么可怕的惩罚……还有下一次吗?


对于笼罩在恐惧和绝望中的人,还有充满期待和雀跃的人来说,一个星期显得非常短暂。
很快,又一个周末到了。慎治和信次虽然百般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战战兢兢地来到上周同一个体育馆。
不多时,四位美少女也到了。美少女们看到猎物已经到位,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换衣服,准备享受今天的快乐惩罚。
富美代和朝子跟往常一样,从皮包里取出黑色的DKNY皮热裤,还有引以为傲的白色长筒皮靴。正在这时,朝子突然惊讶地问道:“啊,玲子,你那靴子……颜色好像不一样啊?是新买的?”
慎治和信次闻声往玲子方向望过去,只见玲子从皮包里拿出来的,是一双和朝子们不一样颜色的,崭新的黑色过膝长靴。
脚线设计得恰到好处,紧紧包裹着玲子的美腿,显得非常性感。靴子的款式和朝子们的很相似,最大的不同就是,与朝子们纯白色的长筒皮靴相对的,玲子和礼子的皮靴闪耀着黑曜石一般的漆黑光泽。
“是啊,最近我的腿又长了一点,原来的皮靴有点不合脚了,就和礼子一起去定制了新的。一开始是打算和朝子们一样定制白色皮靴的,但后来想想,四个人都穿着完全相同的东西有点单调,于是就选了完全不同的颜色。怎么样,适合吗?”
对于身材高挑体型又好的玲子和礼子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皮靴是不适合的。
不过相对于近年来流行的厚底靴,像这样正统风格的高跟皮靴更加衬托出玲子们的美貌和高贵。
很快,四位美少女都换好了衣服,也穿好了长靴。
身穿黑色衣装黑色热裤搭配白色长靴的朝子和富美代,身穿白色衣服白色皮短裤搭配黑色过膝长靴的玲子和礼子,形成了完美的对照,将四人各自的美丽衬托得更加动人了。
换好的“装备”的四位美少女,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板上跪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慎治和信次二人,心中某个地方的兴奋种子开始萌发。
特别是穿上了新长靴的玲子和礼子,眼睛中绽放出了兴奋的妖艳光辉。到目前为止,她们曾经无数次地对慎治和信次施加过踩踏和踢踹,有时候是穿着运动鞋,有时候是穿着皮靴,还有穿着骑马靴的时候。那些时候她们美腿上穿着的,都是原本用于不同用途的鞋靴,只是碰巧穿着那样的鞋靴,顺势就这样踢、踩了过去而已。但是今天则完全不一样了。今天玲子和礼子美腿上穿着的黑色过膝长靴,是为了欺负慎治和信次而专门定制的。换句话说,现在她们两人脚下的皮靴,并不是什么用来穿着走路的普通鞋具,而是和皮鞭一样的拷问道具!其诞生的目的和设计的初衷,就是为了惩罚和欺凌,就是为了将慎治和信次打入无底的痛苦地狱!


“慎治,你的头抬得有点高啊。知道什么才是‘土下座’的正确姿势吗?”
礼子凛然的声音传入慎治的耳中,吓得他赶紧把头伏低。
另一边,信次看到玲子的黑色长靴走到自己跟前,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也赶紧低头伏在了地上。
看到shinji们的反应,reiko(玲子和礼子的共同发音)们相视一笑,仿佛在说:啊啊,你那边也一样啊?
然后几乎同时,reiko们一齐用黑色皮靴踩住了shinji们撑在地上的手掌。
“啊!”
“啊!”
Shinji们的悲鸣也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他们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只能看到紧贴在眼前的漆黑柱子一般的皮靴。他们艰难地把头抬得更高一点,正好迎上了renko们从黑色皮靴上方俯瞰下来的得意视线。
“喂喂,shinji,干嘛要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啊?这一点根本就不能叫做痛苦吧!”
玲子和礼子抬起穿着黑色皮靴的美腿,毫不客气地往慎治和信次的下巴踢去,啪、噗两声,两人被踢得仰面向后倒下。
慎治和信次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这回是纯白色的长靴从天而降,把他们的头踩在了地板上。

“啊!痛、痛痛……”
慎治的脑袋被富美代的白色皮靴踩住太阳穴,横向贴在了地板上。
很快,礼子也走过来,将她的黑色长靴踏在了他的脸颊上。
一黑一白两只皮靴,几乎把慎治的脸完全盖住了。

啊啊,真是太愉快了……皮靴踩踏的感觉真是赛高!以前将慎治踩在脚下的时候当然也感觉也非常兴奋,但是今天比起之前的简直不在同一个等级。
从自己所处的位置俯瞰下去,可以看到自己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皮革紧紧包裹着,威风凛凛地踩在了慎治的脸颊上。而慎治全身赤裸着躺在地上,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的能力,只能任凭自己肆意蹂躏。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仿佛穿着皮靴的那只脚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身体一样的地步。 啊啊,这皮靴……这从膝盖稍上一点的部位开始一直包裹到脚底的黑色长靴,简直就像是寄宿了某种魔性一样,令人不禁陶醉了。
突出女性美丽的高跟皮靴,强调贴合脚线的紧身设计,7厘米高的靴跟,与那些动则十几厘米超高靴跟的sm女王系长靴是不太一样的风格。那些经常搭配sm紧身皮衣使用的超高跟长靴,追求的是邪魅的、不自然的美感。由于过分追求虐待的功能而设计得过高的高跟,使得长靴本身的机能性已经丧失了。但是renko们的皮靴不一样,在凸显出女性美丽高贵的同时,还很好的兼顾了靴子的机能,使得renko们在行走和做出各种踩踏踢踹动作的同时也能够保持完美的平衡。
据说长筒皮靴这种东西,最初就是军队里骑马的军官为了塑造权威的形象而设计出来的,天生就充满了威严感。现在这美丽而威严的皮靴就穿在renko们的长腿上,给予两位美少女更加动人的魅力。
啊啊……果然很愉快呢……看着慎治在自己皮靴底下扭曲痛苦的脸,不由自主就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触电一样从靴底下传上来,一直流遍整个身体,令人感到异常的兴奋……真是不可思议呢。
礼子回忆起刚才穿上皮靴的过程。玉足慢慢探入靴筒内部,随着吱啦一声,拉链头从靴底部位一口气拉到靴筒顶部,把膝盖、小腿、脚踝和足部完完全全地包裹在了长筒皮靴漆黑色的皮革里。那一瞬间给礼子的感觉,就仿佛是长筒皮靴有了生命、自己把她的玉足吸了进去一样。而且,仅仅是把平时的学生皮鞋换成了皮靴而已,心情就完全不同了。就仿佛是体内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样,整个人的精神都切换到了“战斗模式”,不由自主就产生了“好了,今天也要让慎治充分地哭叫出来哦”的想法。
这并不是礼子一个人的错觉。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富美代和朝子。穿上了长靴之后,二人的神色和气质都完全改变了。平日里两位美少女都是端庄优雅的大小姐形象,但是现在,两人眼睛里都绽放出了残酷的光芒,那个俯瞰着慎治们的兴奋眼神,简直就像是望着猎物的野兽一样。
开关。是的。长靴对礼子们而言,就是将她们心中仅存的些许慈悲心彻底解除的开关。
平日赤脚或者穿着其他鞋具踩在慎治们的脸上时,偶尔还会有“真可怜啊”这样的小小罪恶感。但是穿上了长筒皮靴之后,这样的罪恶感就彻底消失了。不管是再怎么凶狠的踩踏和踢踹,也只会有“太好玩了”“真舒服啊”的感觉,而完全不会有其他想法了。
穿着长筒皮靴俯视靴底的时候,油然就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呢。
或许,慎治也是一样的吧。不然的话,是绝对不会露出这么卑屈的表情的吧?呵呵。
在靴底下艰难地仰望我们,是怎么样的美丽风光呢?

不知不觉的,踩住慎治的那一只脚,从与慎治脸颊接触的靴底开始,一直到大腿中部附近,整个被长筒皮靴包裹住的部分,都开始变得火热起来。啊啊,真是非常奇妙的快感呢。被皮靴包裹住的脚,就仿佛从自己身体中独立出去了一样,变得有点遥远了。
我的脚正在享受把慎治踩在皮靴底下的快感……更多……还想要享受更多……想要踢……想要踹……想要踩踏……还想要更多更多地折磨慎治……
用皮鞭抽打慎治的时候,礼子就感觉自己手中的鞭子似乎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不停地想要更多更狠的鞭打,停都停不下来。于是每一次礼子都会更多更多地对慎治鞭打下去。在不断的鞭打过程中,鞭子的意识和礼子自身的意识融合在一起,化为了更加强烈、更加疯狂的嗜虐欲望,促使她更加用力地挥舞起手中的皮鞭……
而现在,礼子感到她的美腿也开始与皮靴渐渐融合了。
……啊啊,我的脚、我的皮靴,想要更加更加地欺负慎治了呢……




レイコとシンジリング<後編> 2

礼子偷偷望往旁边,看到旁边的信次正揪着信次的头发强行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呵呵……玲子也开始有感觉了呢……

信次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一抹黑色的影子就突然出现在他视野中。
“啊——”
玲子穿着黑色过膝长靴的左侧高端踢狠狠踢在了信次的右脸颊上,把他踢得踉踉跄跄往后倒去。
但是,朝子似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玲子的动作,早早就移动到了信次的身后,把即将倒下的信次接住了。
“信次君,不行哦,这样子就倒下什么的,我可不允许哦!接下来还得轮到我呢!看招,‘BOOTS KICK’!”
朝子将信次往来的方向推回去,然后高叫着狠狠一脚踹在信次的腰部。
“呜啊——”
信次痛得感觉好像腰都要被踢断了一样,惨叫着跌倒在地。

“啊哈哈哈,什么啊朝子?什么叫‘BOOTS KICK’啊?一边踢一边喊出招式名称,弄得好像是假面骑士一样,很中二的感觉呢!”
玲子把被踢倒在地的信次再度提起来,动作就像是对待玩具一样。
“不过,‘BOOTS KICK’吗?感觉还不赖嘛!呐,我说,在鞭道场正式开始之前,我们就用踢和踩先热热身吧,如何啊?”
“赞成!喂,信次,做好觉悟了吗?接下来的不仅仅是我的‘BOOTS KICK’,还有玲子的‘BLACK BOOTS KICK’哦!”
“朝子真是的啦!什么奇怪的招式名称啊?整天沉迷假面骑士,你都几岁了?”
玲子大笑着,将痛苦地双手捂着腰部的信次松开,然后高声喊道:
“信次看招,黑靴飞踢black boots kick!!”
玲子将穿着黑色皮靴的长腿高高踢起,从侧面狠狠踢中了信次的左颊。
“呜啊!”
信次悲鸣一声,被踢得踉踉跄跄向另一边倒去,但是朝子早就在那个方向上等着了。
“霍拉信次,接下来是我的白靴哦。white boots kick!!”
“啊!”
这一回是朝子的白色皮靴踢在了信次另一侧的右脸颊上,把他又踢回了玲子的面前。
“呵呵,欢迎回来,信次!”
玲子当然毫不犹豫地又是一记高段皮靴飞踢往信次头上踢了过去。
就这样,信次被两位美少女当成玩具一样,不断地在二人之间踢来踢去,一黑一白两双漂亮的长筒皮靴一次又一次与信次的脸颊进行着亲密接触。


“不、不要啊!”
信次尖叫着,双手抱头,像拳击手一样紧紧护住自己的头部。
“哈哈,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信次?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吗?嘿!再来!black boots kick!”
“噶啊——”
虽然双手护住了头部,但信次还是被玲子强大的脚力踢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阿拉信次,上半段防护得很严实嘛,那就……白靴踵落(下段踢)!”
噗。
随着一身沉重的闷响,朝子的白色皮靴狠狠踢在了信次毫无防备的腹部。
“呜啊……”
信次发出苦闷的叫声,摇摇晃晃就想要倒下。
“喂喂信次,不是说了不可以倒下的吗?给我老老实实站直了!black boots battle kick!”
噗!
“信次真是的,好好贯彻男子汉的意志,再咬牙坚持一下啦!白靴踵落!”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两人一样的高段踢,现在变成了高段踢和下段踢轮流踢打。信次护得住头护不住腹,像沙包一样被踢得死去活来。连续吃了几记沉重的腹部横踢之后,信次感觉好像胃袋都要被震碎了,渐渐开始站都站不稳了。
噗。
玲子的黑色皮靴又一次重重踢在他的脸颊上,他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呜……呜……求、求你们……”
信次流着泪,一边痛苦地哽咽着,一边绝望地哀求两位穿着皮靴的美少女。
玲子和朝子当然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她们兴奋地走到他的身边,再次把皮靴踩在他的脸上,开始慢慢碾压起来。

经过刚才一段激烈的踢打,玲子的长靴里出了一些汗,现在感觉更加火热更加兴奋了。
啊啊,好热啊……这是我的脚在兴奋呢……
感觉就像……就像是我的脚和皮靴正在融为一体呢……
呵呵,信次,还不行哦,就算你再怎么哀求,现在也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呢……你看,我的脚和我的皮靴,正在兴奋不已呢……

“信次,看起来似乎不愿意再站起来了呢……好吧,那就不用再站起来了,就在地上给我正坐好了!”
玲子和朝子把皮靴移开,信次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也不敢做别的,(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老老实实依言在地上跪好。玲子和朝子踏着皮靴,分别站到信次的正面和背面,不怀好意地把他一前一后包夹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信次恐惧地颤抖起来。
“啊……求、求求你们……请不要再……”
“闭嘴啦信次!再啰嗦就把你绑起来,将你变成真正的沙包哦。”
“就是就是,现在不是任由你随意防御了吗,这已经是非常宽宏大量了哦。”
“别废话了,要开始了哦!”
看到玲子慢慢抬起穿着黑色皮靴的右脚,信次急忙将双手护在了面前。
噗。
然而被重重踢中的不是正面,而是后方的后脑勺。突如其来的冲击差点把信次踢得向前扑倒在地。
朝子的笑声从后方传来。
“啊哈哈,笨蛋信次,忘记了我的白靴可不行哦!”
信次下意识将手移往脑后,想要捂住后脑勺。
这时前方玲子的黑色皮靴不失时机地袭击过来,狠狠踢在了信次失去防御的正面。

“呜啊——”
噗。
噗。
噗。
玲子和朝子围着信次,不断用穿着皮靴的美腿向他踢去。信次徒劳地试图用双手挡住她们的踢打,但一点用处也没有。两位美少女一前一后包夹着信次,非常有默契地配合着踢打的时机,将信次当成沙包一样吊打。信次挡得了前面挡不了后面,想挡住正面后边就被白靴踢,想护住后面前边就会被黑靴踢,完全变成了任由玲子和朝子皮靴踢打的玩具。
玲子的黑色过膝长靴和朝子的白色皮靴像是有生命了一样在空中不断飞舞,毫无间隙地持续虐打着信次。靴面、靴尖、靴跟、靴后跟、小腿、膝盖,皮靴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玲子和朝子用作武器,毫无怜悯地往信次脸上、身上踢踩下去。美少女一边踢一边兴奋地笑着。欢笑声、皮靴踢打在赤裸肉体上的沉闷响声,以及凄惨的低低悲鸣交织在一起。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皮靴踢打的暴风雨终于渐渐停歇的时候,信次的上半身已经布满了青红色的瘀肿,一张脸更是被踢得像足球一样肿了起来。
虽然并没有用尽全力,但玲子和朝子作为空手道的达人,用脚来踢打的威力还是相当恐怖的。更何况现在两人脚上穿着的,是非常坚硬的长筒皮靴。在这样的皮靴踢打虐待下,像信次这种缺乏锻炼的男生不可能不受重伤的。
信次像被踢得破破烂烂的沙包一样,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只剩下气若游丝的一点点呻吟。
但是,还没有结束。

“那么朝子,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嗯。那,最后要怎么样结束?”
“boots kick 的终结技,当然应该‘那个’吧?”
“‘那个’?哦哦,我明白了!假面骑士系列的那个吧!”
“bingo!”

玲子抓着信次的肩膀,强行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霍拉信次君,好好站起来啊!”
朝子往后退了五六米的距离。
“玲子,我要上了哦!”
“OK,朝子,LET’S GO!”
“看招!RIDER!WHITE BOOTS KICK!”
朝子开始急速地助跑起来。玲子也适时地松开信次,往旁边退了几步。朝子助跑到距离信次还有一米左右的时候纵身一跃,白靴朝前,头部朝后,整个人呈水平姿势跳到了半空中。
砰!
挟助跑的威势和朝子的全身体重,白靴重重踹在了信次的胸口上,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

“呜啊——”
信次发出临终般的悲鸣,整个人被踹得向后飞了出去,翻滚了好几圈之后才摔倒在地上。

“真是漂亮!朝子,NICE KICK!”
玲子伸手把漂亮受身落地的朝子拉起来,高兴地赞道。
“thank you。那么,玲子不来试试吗?”
“当然要啦!”

这次是朝子走到信次的身边,把还在痛苦呻吟的信次架了起来。
信次被踢得头脑昏昏糊糊的,意识朦胧间就被朝子架了起来,根本看不到玲子助跑着向他冲来、向他使出全身飞踢。
“来吧,吃我一招,邪恶怪人信次男!黒靴骑士飞踢!!!”
砰!
一声响亮的撞击声,玲子的黑色靴子以非常华丽的姿势重重地踹在信次的左肩和左胸上。信次被踹得旋转着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后凄惨地跌倒在地。
“真不愧是玲子!非常漂亮的旋转呢!信次被踹得像彗星一样飞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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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不错吧?”
两位美少女一边谈笑一边围到半失神状态的信次身边,各自把自己的皮靴踩在他的脸上,愉快地进行着来回的碾压。
用皮靴踩在信次被踢打得浮肿不堪的脸上碾压,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令玲子和朝子感到非常舒服。
呵呵,真是不错的运动方式呢,把信次当成沙包来踢打什么的。

玲子惬意地蹂躏着信次的脸,心情舒畅极了。
哎呀哎呀……我的靴子,好像已经不想从信次的脸上移开了啊……
而且……非常渴望着对信次做出更多更残酷的事情呢……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

“呐呐,朝子!假面骑士的飞踢,不是还有一招吗?”
“哎,你是说……后空翻下踢?那个有点难吧……”
“不是啦!你还记得吗?一号骑士和二号骑士一起对付秘密结社时的那个终结技?”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双人终结技!”
“对啊,朝子和我,白靴假面骑士与黒靴假面骑士的双人终结技,来试一试吧?”
“赞成!”

两人兴奋地达成了共识。当然了,根本就没有人想过要征求信次的意见。
玲子再次把半失神的信次架起来。因为信次已经被虐打得破破烂烂的了,玲子还一度担心只要她一松手他就会倒下呢。幸好,虽然信次已经意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勉强还能像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维持着站立姿势。
“OK,朝子,一起上了哦!?预备——”
“RIDERS! DOUBLE BOOTS KICK!!!!”
玲子和朝子同时加速,向摇摇晃晃的信次发起了突进。
哒!
黑白色的皮靴同时蹬地,两位美少女一起飞跃到空中。
信次在意识半昏迷的状态下,朦朦胧胧地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飞速向他接近。他下意识地将沉重的眼皮撑开了一点。那是……两支黑色的、还有两支白色的柱状物……四支柱子以非常快的速度向他接近过来,很快就占据了信次的整个视野。咦,那上面好像还写着什么……似乎是很小的阿拉伯数字,黑色柱子上写的是25,白色的则是23……看到小小数字的那一瞬间,信次神智突然清醒了一点点。这个……应该是玲子和朝子长靴的靴底吧?但是……为什么两人的靴底会出现在我面前这么近的距离?——信次的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砰!!!
伴随着相当响亮的撞击声,玲子和朝子的四只长靴几乎同时印在了信次的脸部和胸部上。虽然是女孩子,但两人的体重加起来也超过了一百公斤,已经是非常沉重的力量了。此外再加上两人充分助跑后积攒起来的强大冲量,这些力量现在全部都以绝妙的时机和角度、通过四只皮靴打在了信次身上。可怜信次破破烂烂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终结技飞踢,他就像是被飞驰的卡车正面撞上了一样,砰的一声整个人都踢飞出去了好远,又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撞在墙角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看了下整部小说,实在是赞不绝口,调教的play很多描写也特别过瘾,只不过很可惜的是裸足比较少,基本都是穿着室内鞋和皮靴的项目(还有鞭打),让我这种裸足白丝和棉袜控,女仆鞋平底鞋船型高跟鞋控有点不够满足,而且四个女主全都是残酷系的,可以说是残酷到根本就是变态魔头(尤其是罪与罚那章节拷问混混的,各种出人命级别),我个人还是喜欢温柔系的..........而且我很喜欢M格斗和脚耳光的项目(我的复仇那章节让我大呼过瘾啊),不过这小说里涉及脚耳光的play就两处,我日语只够阅读,翻译的话小试牛刀一下,翻的是朝子的脚耳光部分片段。(角色里比较喜欢朝子,里美和玲子,里美虽然是配角而且没虐过男主几次,但是在所有角色里已经算是最温柔的了......过几天会翻里美的脚耳光部分。)


【夏季合宿前编2】
这一次朝子有了余裕。虽然刚才没有意识到,但仔细看的话信次其实根本毫无架势可言。
什么啊,这就没办法尽情大展手脚了啊...朝子一边踏着轻快的步伐一边缩短距离,而信次慌忙地想要逃跑。
但此时朝子早就放出了用来牵制的低段踢。事到如今早就被踢的凄惨无比,满布淤青的信次腿上被添上了新的伤痕。由于过度的疼痛,快要哭出来的信次下意识地想要逃走,但脚被制住因而无处可逃,朝子伸手对着信次的脸以掌底打了过去。不,正确来说是在脸的毫厘之前停了下来。接着,“嗨呀!”像是嘲弄一样的声音响起,信次被巴掌轻轻拍了一下。
“噗”地在道场里响起了微小的声音。全员都因朝子这种滑稽的攻击而沸腾了。
“朝子上啊!”
“再多玩玩!”之类的,早就无法分清这到底是正在测验中还是正在公开处刑了。
对于朝子那滑稽的巴掌攻击毫无抵抗的信次,开始尝试决死的反击。他拼命地使出连续的左右勾拳,无论如何都想要抓住朝子。
但是,脚已经抖得不行的信次的大幅度挥拳,都已经说不上是勾拳这种东西了。非要说的话,嗯,就像是被凌虐之后的垂死挣扎才合适。
对着完全摇摇晃晃的拳头,朝子一边笑着一边悠闲地以扯住信次的脸作为还击。
“来啊信次,鬼在这里哦!”
不知何时,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以“川内君”称呼他的朝子,也舍弃了那个称呼,与玲子和礼子一样用信次代替。在和信次的右勾拳错开的瞬间,朝子将信次的手腕和手肘抓住,朝反方向扭转。
“疼疼疼疼!”
“要上了哦!嗨呀!嗨呀!嗨呀!”
胳膊被固定住的信次弯着腰,朝子则连续地对信次的屁股用左旋踢踹了过去。
“疼!疼!疼啊!住手啊!”
信次的悲鸣声响了起来。虽然信次屁股被连续地踹着而拼命地想逃,但由于胳膊被朝子固定住,即使信次想要向前,实际上也只是在朝子的身边咕噜咕噜地转圈而已。
因此,他根本就无法逃离朝子的脚。信次颜面尽失地悲鸣着,同时在朝子的身边依旧像跳舞一样转着圈。
“朝子nice!”
“好啊好啊!再接着踢!”
对于朝子巧妙的攻击道场中响起了一片欢声笑语。
终于被放开胳膊的信次捂着屁股蹒跚地走了两步,(不,不快点转身的话,又会被踢的...)他拼命站直身体,在他回过头来的瞬间,玲子的脚刀就踹进了信次的心窝。
“咕噗!”在令人恶心的声音响起之前,朝子就抓住了信次的后颈,按得他弯下身去。
身高比玲子高接近10厘米的信次,被朝子按弯着腰。朝子间不容发地,从下方开始连续地用膝撞向上猛踢。信次从胸到脸,毫无防备也毫无架势地被朝子的膝踢袭击着。
“咕!噗!别...快住手...”
信次漏出了喊声,虽然他想要拼命地直起身子,但被朝子紧紧地用体重压制着,更何况从下方还有毫不间断地膝撞,信次根本就无法站起身来。
突然,朝子放开了信次,拼命站起身的信次由于手被松开,出于反作用而向后翻倒。
“啊哇哇哇哇”两手挥舞想要重新保持住平衡的信次,对于朝子的攻击丝毫没有防备。
突然,信次的左脸迸开。就在意识到头部被拧转扭曲似的向右被击飞的瞬间,这一次是右脸被暴击。接下来是左脸,右脸。信次拼命地以视野狭窄的眼睛看去,看见朝子正摆出上段踢的姿态。而且,抬得比脸还要更高的朝子的脚正在信次的眼前像是画八字一样回旋着。
朝子的脚背,朝子的脚掌,正在持续踢着信次的两颊。这正是脚耳光,在普通的比试中绝不会看到的,只在滑稽剧中才能看到的技巧。这并不是正式的空手道,而是用来侮辱别人的技术。信次被朝子的脚灵活地玩弄着。突然,朝子的脚从眼前瞬间收回。然后就那样靠着反作用力向着信次的下颚袭击过去。沾上灰土弄脏发黑的朝子裸足的脚掌,在信次的视野中急速变大。就在直达头顶般的冲击爆发出轰响的下一瞬间,迅速踏步近身的朝子呼喊着“嘿!”爆发出气势,左手的正拳直接打进心窝。
“噗啊啊啊啊!”从口中淌下口水的信次步履蹒跚,作为追击,朝子进一步地踏前。
捂住肚子呻吟的信次就像要哭出来一样抬头向上看去,朝子正在那里,凭借前踢的要领,朝子高高举起自己的脚,比头还要高的踢向天空。
紧接着下一瞬间,轰雷落在了信次的头顶,“......”连一声悲鸣都没有发出来,将朝子的脚技完全正面接下的信次脸部朝下地贴在了地板上,不停地噼哩噼哩地痉挛着。
“成功了!”
“朝子!绝妙啊!”
彻底分出胜负的道场沸腾了起来,玲子对着正羞涩的朝子打着招呼
“朝子!决定一下胜利的pose吧!”
“哎......要说胜利的pose的话。”朝子迟疑了一下,向着在自己脚下呻吟的信次看去,之后猛地用脚踩在了信次的脸上。
“咕...咕...呜......”对正以微弱的声音呻吟着的信次,朝子一边毫不在乎地用全体重践踏着他的脸,一边竖起了大拇指,决定以“OK!”作为胜利的pose。
演出结束后的餐厅善后和扫除都被强行安在身上的信次,已经是9点左右才获得了好不容易喘息的时间,虽然迄今为止作为演练对手所承受的伤害就已经可以说非常严重了。
但今天在测试中被朝子施加的伤害更是过分。吃下了脚耳光的脸正如触电般地剧痛,被饱踹一顿的腿满布青黑色的肿块,只能像瘸子一样走路,否则都做不到迈出步子。正面接下了不知道多少次正拳的腹部也疼痛不已,就像肋骨都断了一样。挨了踵落的脑袋简直是特异级别的疼痛,而玲子则用水桶,把完全脑震荡翻着白眼晕倒过去的信次给泼醒。即使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现在,头部还不由自主地刺痛着。
肉体上的伤害已经确定是非常严重了。但是,更加折磨信次的是精神上的伤害。隐藏在练习的美名之下,自己被称为“对手”,但基本上自己一直都是扮演着被攻击的一方。由于这种定义,所以能够亲眼见识到自己的弱小。
但是,今天这次毫无辩解余地的测试,无论自己怎么找借口,自己都是用全力去迎战的。也就是说在当时信次对自己是有着足够程度的了解。跟输给玲子这种事是不同的屈辱。玲子比自己的身高要高,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从小时候就开始一直练习空手道,可以说是专业的了。输给她也没办法,不用说自己打不过,能赢过玲子的男人几乎都根本不存在,才不是我弱小呢......可以用这种说法去安慰自己。
但是,朝子就不同了,比自己身高还要矮10厘米,体重也轻得多,被看起来毫无力气的朝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
不管自己使出多么拼命的力气去还击,朝子只用一击,仅仅只用一击自己就无法抵挡。
朝子的冲拳啊踢击啊,对信次来说是目光无法捕捉到的迅速。别说那个了,就连朝子的些许动作都是自己无法对应般的极速。
就算再打100回,自己也绝对赢不了。不,就算是让信次认真地拼死练习空手道,自己也无法想象能追上朝子。
根本无法辩解,无法获胜般的完全惨败。
而且,朝子跟自己一样也是在入学圣华的时候才开始学习空手道的。仅仅只是在这段期间,就已经埋下了决定性的无法弥补的差距。
那么小巧纤细的女孩子,自己意识到自己是输给了那样的对手这一点,让他更是倍受伤害。
不光是朝子,真弓,里美,美砂子,志津子,奈奈绘之类的那些其他的1年生,自己无论和谁比试都赢不了。明明对手是女孩子,谁也赢不了。这并不是说大家都太强,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格外地弱。这个事实,把信次仅有的一点骄傲啪嚓啪嚓地撕裂了。
“好累啊......”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努力一瘸一拐地向着自己被分配的房间走去。
作为唯一的男生,姑且还能分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已经算得上无上的幸福了。想要睡觉...想要什么都不想地睡觉...能什么都不用去想还真是幸福啊...
就在信次接近自己的房间时,突然,1年生们所住宿的房间门被打开了,里美探出头来。
“啊,信次,终于善后完毕了吗?真迟!到底是在玩什么,大家都等不及了啊!”
“怎么会,说什么太迟了...因为善后的就我一个人啊...”
就连在早餐时还姑且用着对等地位的方式说话的里美,信次也不知不觉地只能用战战兢兢的口气跟她对话。
“啊,不用辩解也可以,赶紧过来!”
什,什么啊,难道还没有结束吗?
“但,但是,今天已经很晚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已经太累了不由自主地想睡了...”
没有回答的里美猛地揪住了信次的左耳,用力地把他拖进了房间。
“好了好了,大家,久等了,今夜的主角登场了!”
被里美揪住耳朵的信次处于两列并排的床之间,玲子她们坐在床上,就像把床变成列车座位一样,而信次则被拽倒在地。
“疼,疼啊,疼疼疼!”
响起悲鸣的信次被拽倒在地板上时,周围爆发出哄笑声。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出息的声音呢。”
“喂,这像飞禽一样蹒跚的步伐,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话说回来,信次你这人还真的是,弱小啊!别说是男的,就连女生都包含在内,你也是我一生里见过的最弱的了!”
“现在,合气道部也在合宿吧?那边的慎治也在像这样被虐待呢。”
“呐,现在开始这两个家伙的最弱决定战如何?!”
多多少少喝了点酒,情绪高涨的玲子她们毫无顾忌地持续着嘲讽信次,过分的侮辱震动着信次的双肩,而信次只能拼命地忍耐着。
那个姿态,已经把玲子她们的施虐心勾了起来,就在这种心理熊熊燃烧了一阵之后,朝子向旁边的玲子打着招呼。
“吶,玲子,稍微把这家伙借我一下可以吗?虽然不知道我是不是完全想起来了,但是我刚入学的时候这家伙调戏过我呢。虽然事后被玲子你们给折磨了一顿,当时我还觉得他很可怜所以就原谅他了。但是如果没有骨气的话,就是另一件事了!被这种腐烂的家伙给愚弄了,啊啊真的是超火大啊!”
“不用说,当然OK。并不是因为被朝子拜托才这样!随你喜欢玩弄就好哦!无论是水煮还是火烧,随你喜欢!”
玲子的内心也很惊讶。那个内心像大人一样的朝子果然也有着嗜虐心,像那样纵情地拼命狠踢,朝子也彻底解放了吗?到底会怎么料理他呢,还真是期待...
“信次,正坐!”
向下看着在自己面前慢慢吞吞地正坐的信次,朝子不紧不慢地翘起二郎腿,伸出右脚的脚尖。
“因为狠狠地踢飞了信次,脚还真的累啊。要怎么办呢?”
“啊,对,对不起...”
几乎是条件反射,信次一边把朝子的脚放在头顶,一边开始按摩。
“呐,按摩着把自己的脸尽情踹飞的这只脚,是什么心情?悔恨吗?你的词典里没有羞耻这词吗?”
朝子充分地享受着足部按摩,持续着羞辱。
“啊啊,被这么没出息地摸着的话,脚都会腐烂的。”
对朝子的话,信次感觉到被解放了一般,伏下头的同时手上也暂停了。就在此时,自己的下颚被慢慢地抬了起来。
眼前朝子正伸着自己的脚,而自己的脸正在被她的脚轻松控制着,已经快要没有感受这种屈辱的余裕了。朝子到底要干什么,那才是远远凌驾其上的恐怖。
“拜托了,请不要再踢我了...”
“信次,踢了你那肮脏的脸,我的脚都被弄脏了,能把它清理干净吗?”
朝子的脚尖正在自己眼前伸得笔直。难道说,要舔吗?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信次惊讶地抬起了脸,仰视着朝子,而朝子就那样沉默地看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信次。
朝子的脚尖像是感到急躁般地动着。即使是那么微弱的动作,要让信次感受恐惧也是足够了。信次像是下定决心般,颤抖的手把朝子的脚捧了过来,把脚尖塞进嘴里,慢慢地开始舔舐。
“哎呀,难以置信!”
“还真的是堂堂正正地舔了啊!”
里美她们像是惊呆一般地齐声嘲笑。信次沐浴着被强加的侮辱,一边拼命忍耐一边舔舐着。
“信次,明白吗?我的脚,比信次的脚要小得多吧?信次可是被这只脚给狠狠地踢了一顿哦?认识到了吗?吶,这么娇小的脚都敌不过吗?”
不用朝子说出来,信次也非常了解。朝子的脚只有22.5厘米,就算是身为女孩子也算得上是很娇小的脚了。但是,在白天的较量中信次被这只脚游刃有余地玩弄着。
这么娇小的脚,纤细的腿所操纵使出的踢技自己完全反应不过来。
“我就连有着这么娇小的脚的女孩也打不过吗?...”
朝子猛地用力把脚尖往信次口中更深处强行插了下去。
“给我更加认真地舔啊?”
被夸耀着胜利的朝子命令着,信次就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把朝子的脚趾一根一根地舔舐着。就连脚趾的上面和下面,脚趾和脚趾之间也是。品尝到了有些粗糙和咸味那样的口感。
(我正被要求品尝着女孩子的脚趾的味道...)即使是这样也感到足够屈辱了。
“还真是毫无羞耻心地舔起来了呢。不觉得已经够了吗?我的脚都被信次的口水弄得黏糊糊的了!”信次无意识地迎上了朝子抗议的视线。
(真,真过分...之前还不讲理地要求别人去舔...)但是,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朝子对信次的视线做出反应,一下子把脚从信次的口中拔了出来。从嘴里被强行塞满的窒息感中解放出来的信次喘着粗气,间不容发地,朝子的脚再一次向信次的脸上袭来。












【夏合宿前编1】
对于信次他们来说充满屈辱感的一学期终于快要结束了。每天一如既往地被玲子她们虐待,被吐口水,每周都有可能会被鞭打,过的像是地狱一样。
甚至连信次他们的双亲都已经笼络收买的玲子她们还经常出入信次的住宅,给予他们更多的屈辱。而且按照玲子她们的宣言,信次被禁止了一切学习。结果,入学当初位于top等级的信次成绩开始急剧下降。
期中时已经是位于班级中的中后段了,而期末时已经更落后了。这结果正中了玲子一伙们的下怀,老师们对他的反响也变坏了,经常对信次他们生气。
但是,现在是暑假,终于有1个月的休息时间了,这样想着而感到安心的信次简直是天真无比。因为带着明亮的笑容拜访慎治家,连晚饭都一起吃的礼子正彻底毁掉慎治的暑假。
“慎治君,看起来因为眼下不被允许努力学习而感到很懊恼呢。合气道部的暑假合宿为时间一周,雾岛小姐和川内君也在内,想一起在我的别墅里举行学习中心的合宿。不用说,不会只有我们一行人的。我和雾岛小姐的家庭教师和老师也一起去。所谓老师,因为那两人都是东大的应届学生,所以教学方法还是很可靠的。我和雾岛学姐也是接受了那样的家庭教师的锻炼,才能在有部活的情况下还保持着不错的成绩。请慎治君也一定要来参加,可以吗?”
实际上礼子她们何止是在班级,而是在学年都能争抢top的成绩。对于知道这点的慎治的双亲不由分说,几乎是连声答应地请求把慎治带走。
慎治他们被要求进入的空手道部和合气道部的合宿,利用了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之后的假期,大约一周时间,在那之后,谎称交完成绩单之后就会在礼子的别墅里学习,实际上之后他们只会面临一场虐待。
而且8月下旬还有空手道部和合气道部的一周时间的后期合宿。简而言之,暑假期间每天都处于被礼子她们几乎全天虐待的日子正等着慎治。如此想着的慎治他们心里就好像灌了铅一样地越来越沉重。
信次被要求入部的空手道部的合宿地点正是八山的研修中心。
原本是女子高中的圣华,就算是空手道部也只有女生。更何况,今年没有一个硬是想要加入空手道部的1年级男生,男生只有信次一个人。
通常来说这种场合,信次的入部是根本不可能被承认的,但是在部内玲子的强烈的发言力,强行承认了信次的临时入部。
空手道部的中心是3年生的主将利根美里和副将青叶律子两人。以小时候的履历自夸的玲子在空手道的本领上比两人更强,但是本领高强的玲子公正地推举着前辈,使得玲子在上级生中的印象非常好。美里她们更是“如果是可爱的玲子拜托的话...”以这种口气承认了信次的临时入部。
在这个充满了强烈的大小姐游戏色彩的圣华的空手道部,在练习期间提起玲子,就是用完全合理的训练法,早早就成了部内中心一样的存在。
“美里学姐,我,从之前就一直在想了,大家的弱点果然还是太缺乏对手了。空手道这种东西,如果追根究底的话不就是殴打对手,踢踹对手的技术体系吗?所以,稍微增加一些真正的对手才是第一,最直接快速的让大家变强的方法。”
确实是,美里也认为玲子的指摘是正确的。作为大小姐学校的圣华,大部分的学生都没有殴打别人,踢踹别人的经验。要说以女生作为对手,就算如此也都是些无法认真作为对手去攻击的熟面孔。
“嘛,这个提案,这里不是难得的还有信次在吗。把那家伙作为大家的对手来使用吧。对手如果是男生的话,大家不是就不用担心而可以尽情地测试自己的技术了吗?”
“是呢...确实如果用信次当对手的话,我们不用留情也不用担心,可以尽情地出手。但是,先不提我和律子,其他的部员没关系吗?就算是信次姑且也是跟我们一起练习过的吧?被用真本事地干掉的话果然他也是男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为了让我们受伤而拼命地挣扎吗?”
“所以说,怎么会有让信次练习的必要呢?对信次来说一直都只教了最低限度的必要受身,平时一直都是让他洗我们的衣服和打扫道场等等随意供我们驱使。更不用说拳法和踢击等的基本练习还有肌肉训练什么的都没有。这样的话,信次再怎么使出全力,别说是美里前辈,只会变成就连1年的新手也会一下子就KO他的情况哦!”
在旁边听着的律子猛然举手。
“是这样啊...简而言之,信次与其说是部员,不如说是杂役兼人肉沙包担当,是这个道理吗?美里,这个,不是有试试的价值吗?”
对于美里这些高年级生,还真是充满魅力的提案。尽情地殴打人肉沙包,更何况对于信次是玲子的玩具这一点她有着充足的了解。更不用说她根本就没有保护信次的想法,合宿的第一天,美里便迅速地想要和信次组队。
“最开始的组队情况是,信次和我的标准示范。信次,给我来这边!”
被突然叫名字的信次被这预想之外的展开震惊到了。作为临时部员也就是说不允许穿着道衣,练习期间只允许在角落里正坐或者用打扫道场来消磨时间。练习,甚至是作为对手什么的根本就做不到。
“哎?利根...主将,要和我组队吗?”
“是啊,你姑且也算得上是空手道部的部员吧?偶尔也得加以磨炼一下。”
信次的脑里浮现出厌恶的记忆。不仅是玲子,美里也算得上是空手道部的主将。迅捷的动作,强烈的冲拳和踢击,足以跟新手之间足以划出一道界线。自己无论怎么反抗挣扎,她都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对手。
(但是,她又不是玲子,我可能不会被虐待吧...)对着犹豫的信次,站在旁边的玲子高声说道。
“信次,没听见美里前辈的命令吗,快点过去!”
像是被弹起来的信次向道场的正中央跑过去。在全员吵吵嚷嚷的说话声中,美里和信次的对练开始了。二段资格的美里穿着带有可以以黑带资格自夸的道衣。相对的信次甚至连道衣都没有,穿着t恤和短裤。
在摆出架势之前,只是相对站着就能一目了然地看出实力差,对于信次来说,能看出眼前的美里比自己远远强得多。
对战,说是这么说,但自己连摆出架势的方法都不知道。间不容发地袭来的美里的拳击,踢击带来的痛楚,只要想象这些信次的手足就开始缩紧,感觉到自己因为恐怖而嘎吱嘎吱地发抖。
美里此时也有一些紧张。以男生作为对手是第一次。再怎么说他是新手,姑且也是个男生。看起来还是有点力气。
作为对手是新手时的常用手段,先用轻拳牵制,再踢出低段踢。在心里确认了之后,美里的低段踢命中了信次的小腿。
“行得通...”
信次的迟钝反应,给了美里自信。持续发出的三连发低段踢对着信次的腿,小腿,然后依然是腿放了出去。
“咿!疼啊!”为了从美里的右脚旁拼死逃脱,信次打算向着美里的左侧逃跑。而美里并不会让他逃走。看穿了信次天真的防御,巧妙地将局势拉回,把信次的动作封住。
“信次,给我严肃一点!这不是非练习期间,至少给我反击一下!”
美里把信次的脸用力地捏长,注入气势地喊道。屈辱地被扭曲着脸的信次拼命地使出拳击和踢击。
但是,完全没有受过练习的信次的拳击和踢击,在美里看来只是胡乱地挥舞手脚而已。一点都不可怕。不,不如说像这样反击的一方全身变得满布空隙,反而容易得手。
对于左脚以低段踢集中攻击,而对正在忙着庇护触电般疼痛的左脚而疏于防守的肚子,美里踏步向前对其进行连续的正拳炸裂攻击。
“噗,嘎噗噗噗”
眼看着追上正发出下流声音的自己,美里正踏步向前,信次拼命地逃跑并用两手努力防御住左脚。
在那瞬间,信次的毫无防范的右脸挨了像是球棒重击一样的冲击,信次狼狈地用脸磕到了地板上。美里紧接着以低段踢追击信次,并看破了信次正对右方的低段踢集中注意,紧接着又放出了向右的回旋踢。
只不过,这次后放出来的回旋踢,是瞄准了脸。对于根本无法预料方向的踢击,信次完全反应不过来。而且逃跑方向正好是美里的踢击袭来的方向。正正好好地把这记连击给吃了下来。
是美里的完全胜利。而且与此同时,美里对玲子的指摘的正确性有了实感。
“果然,男生作为对手的话无论是毫不留情的拳击还是踢击,都能够承受下来呢”
这是很新鲜的感触。事到如今,就算是以部内的女生们互相对战,当意识到的瞬间,就会无意识地踩下刹车。
就算是对外的较量,果然还是很难互相以全力地去挥拳踢腿。特别是对脸部的攻击是绝对禁止的。即便如此还是这样不错。因为,满功率地用自己的拳和脚去命中对手还是第一次。
而且毫不留情地命中对方,和至今为止踩下刹车留手,肌肉的使用方法,打击的弱点,都在微妙的地方有着差别。
“果然,正如玲子所说大家都和信次交手,有这个必要呢...”
美里向着还在蹲着的信次走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
“信次,没事吧?”
“嗯,是的...不知怎么...”
信次有一些放心了。不管怎么说,美里和玲子她们不一样,看起来不像是要虐待戏弄这样的自己...确实如此,美里从没有想过要虐待信次。
但是,美里并没有把信次看成是人类。对于美里来说,信次只不过是单纯的练习台,像是沙包一样的东西。
如果大家都认真地把信次当做对手的话,那么通过这个合宿大家肯定会飞快地提升等级吧。一定要把这家伙,有效地活用起来...
但是姑且,其他的部员自由点就好,律子要不要确认一下。
“律子,接下来,跟信次组个队吗?”
律子觉得很厌恶——才没有这种事。看见美里尽情地踢着信次,律子也忍不住跃跃欲试了。
“当然的!!那么,信次,放手过来吧!”
实力跟美里伯仲之间的律子,信次根本没有对付她的技术。信次在这段期间,什么都做不到地就被KO了。
正面吃下了律子的三连冲拳,在地板上呻吟的信次,美里和律子蔑视着他呼唤玲子,信次的沙包化计划最终的商议开始了。
“律子,如何?玲子说的把信次作为大家对手的计划,我觉得可行。”
对于美里的意见律子也大赞成。
“大赞成哦。这一定会成为最棒的练习呢。不光是对手的技术,如果能知道自己拳击和踢击的威力,基本练习也能变得开心哦。”
将被打的瘫倒在地,在地板上喘气的信次无视掉的美里把宣告公告出来。


【loop后编1】
“咿咿咿咿!!”信次早已不由自主地漏出悲鸣,噩梦在脑海中鲜明地复苏起来。
那是在上周的周五空手道部活动时的场景。
虽然空手道部的每日练习并非全员都需要参加,但只有周五的练习,是全体部员都有必须参加的义务的。
于是一如往常,在练习的最开始,美里对着唯一的杂务担当,穿着运动服被要求在道场的一角正坐的信次打招呼道。
“在开始练习之前,有件先要做的事,信次,给我来这边!”
什么?我?怎么了?不知在想什么正一脸迷茫的信次对美里突然地点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在那瞬间,于信次的脊背上嗖地生出一股恶寒,与其说目不转睛地盯着不如说是瞪着信次的美里,眼瞳中正燃烧着愤怒。
“咿咿咿咿!!”
美里主将正生着气!为...为什么?!
“信次,为什么磨磨蹭蹭的啊!立刻给我过来!”
对于流露出愤怒的美里的怒吼声,信次就像是被弹了起来那样从道场的正中央手忙脚乱地跑了过去,为为为为什么会这样?...
迄今为止美里也并不是决定想要变得温柔。而是把他作为全员的沙袋和杂役任意驱使虐待他。但她对身处主将的立场和身处3年级学生的立场有自觉,诸如虐待这种事情一直保持着自制。虽然对玲子她们激烈地凌虐信次这件事一直都默许着,却并没有亲自上去残虐他。就连保持轻蔑地暴怒这种事也没有过。
但是如今,伴随着激怒的怒火美里狠狠地瞪着信次。
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难道就连美里主将也要那样......果然他猜对了。
“信次,昨天从舞老师那里听说了哦,你躲到女厕所里偷窥,结果让女生们受伤什么的?你这个...变态!你还真敢给空手道部的看板抹黑啊!还真敢给身为主将的我的脸上抹泥啊!那个腐烂的本性,让我好好纠正一下!”吐出像是燃烧一样的愤怒的同时,美里魄力十足地走近信次。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救!救救我啊啊啊啊!!!”
对本能地抱住头,将身体缩成球的信次的心窝,美里狠狠地将左右的连续冲拳像是上旋球一样变化着捶了进去。
“咕啊啊啊啊...”
出于内脏被打飞般的痛苦和疼痛,就在信次不由得捂住胃部附近的瞬间,美里的肘部冲着变得毫无防备的信次的脸迸发开来。
“嘎啊啊啊啊!”
让人以为牙齿快要断掉般的冲击在信次的脸上炸开的下一个瞬间,美里迅速地踏步向前同时放出强烈的前踢。
“咕呜呜呜呜!”
无法抵挡而被踹中胸口的信次被吹飞了出去。
但是将那动作都预测到了的玲子已经回旋到了他的身后。
“哦呀,要睡觉还太早了哦,美里学姐,上吧!”
阻止了信次被打倒的玲子咚地一声踢中了信次的后背,他又一次回到了美里的手中。
“啊呜呜呜!”
就像早就等不及了那样,美里左右并发的冲拳,回旋踢,前踢和膝撞毫不留情地叩击进去。
对着脸的拳击和肘击以及平时被禁止的手段等等,那些的危险技巧就连一丝踌躇都没有地打了进去。
就像是以沙袋作为对手那样,美里以毫不留手地状态对信次拼了命般地又踢又打。绝不原谅...这个空手道部的耻辱!虽说作为女性但依旧是空手道二段黑带的美里的无情攻击,让信次毫无办法。
“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疼疼疼!!信次拼命地抱住头想多多少少努力降低受到的伤害。但是那种动作,至少想作出的些许抵抗都只是在给美里的怒火火上浇油罢了。
“那只手是想怎样啊...碍事!”
突然,美里从内侧抓住了信次的两只手,同时将其向外扭转。
“咿咿咿咿!”糟糕了!!就这样对着两手被封住变得毫无防备的信次的全身,在极近的距离内使出如雨般猛烈的踢击。低段踢,前踢,膝踢,和回旋踢,自由自在地使用着各种各样的踢技拼命地踢着,这与是否离得如此接近并无关系。突然,美里像是从信次的两腕间脱出一般,将右脚高高举起。
“这个你也...给我吃下吧!”
轰的一声,回旋踢的脚背将信次的左脸击穿。嘎!信次的脸像是被拧转扭曲般向右被吹飞出去的下一瞬间,返回的脚跟捕捉住信次的右脸形成连击,
“嘎啊!”
但是下一瞬间,下一次的回旋踢袭击而至。是脚耳光,朝子也曾经使用过的脚耳光,但是美里的脚耳光并不是戏弄,而只是为了形成踢击,是为了尽可能造成更多的打击伤害而选择的结果。在这期间信次的脸就像足球一样变得满布青斑淤肿,紧接着美里松开了手。
“啊哇哇哇!”
本能地后退几步的信次根本没有意识到,离人两三步的位置是美里的前踢最能发挥威力的场合。
“咚!”“呜啊!”
脸被猛地踹飞的信次华丽地喷出血泡倒伏在了地上,“呜呜呜呜呜...”对着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呻吟的信次,美里轻松地向他走去。
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心情啊,美里就好像眼前全都变黑了一般忘我地愤怒着。
明明这辈子都没有生气气得血冲头顶过,另一方面却能冷静地想着怎样做才能给信次更多伤痛,要怎么做才能对信次产生更有效果的踢击,自己居然还能冷静地考虑着这些。
真是奇怪,总之还是先伤害他吧,只好先考虑像踢足球一样地全力去踢他了。
是这样......我一定是越来越生气了。即使是单纯地想挥霍暴力都不能平息一般地生气呢。
越是踢信次,他就越是悲鸣,美里感觉到体内抑制不住的强烈感情汹涌而出,这一定是破坏冲动吧。想要破坏掉信次的肉体,想要踏烂信次的精神,就是这种破坏冲动。
我的身体里居然沉睡着如此凶暴的感情......嘛,算了,信次打破了我的全部,那我就要把信次的一切也都破坏殆尽!
美里猛地抓住了信次的头发,强行把他拉了起来。
“信次,谁告诉你可以睡觉了?别给我用你那肮脏的身体在神圣的道场里睡觉啊!”
“疼疼疼!疼啊!对不起!!!”信次被强行拽起来之后美里用手把信次的两手放到一起绞紧,并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腕。
“疼啊啊!!!”
手腕,肘部,肩膀像是翅膀那样被扭到极限的信次身体折成了之字形,毫无防备的脸朝下。
“信次,你这个变态!”
“咚!”
美里的左膝从正下方猛地刺入信次的脸。身子后仰手腕被扭到极限的信次,头部也像那样地向后仰去。紧接着下一瞬间,后头部“咣”地一声传来强烈的冲击。
“咚!”
返回而来的下段踢,像是要踩穿那般美里对着信次的头踹了下去。
但是对信次而言的恐怖才刚要开始,被眼泪模糊了的眼睛再一次映出了美里的膝盖,间不容发地袭击了过来。由于在实战中首相撲这个招式,作为对手来说是必须要拼死防御的,然而信次的两手都被牢牢地封住了,因此如今的最弱男信次就成了小巧迅捷地踢击的中心。
美里把踢下去的脚尽可能地向后抬起,然后以十二分的反作用力毫无保留地踢过去。
“啊啊啊啊啊!”
虽说美里是女生,但正面吃下对着脸部而来的,像这样使足力气的脚踢信次根本承受不住。
信次的脸由于对美里四面八方袭来的踢击毫无办法,不一会就变得破烂不堪,从嘴巴和鼻子里喷出血来。
紧接着在信次膝盖瘫倒的瞬间,美里突然放开了手。
只要倒下了就以为可以放轻松了吗?就在两手终于变得自由的信次像狗一样努力地撑住地板的瞬间,美里像是凌空飞踢那样把长长的腿大力向后方挥起,从下面像是打捞那样用全力狠狠地踢进信次的脸。
“咕哈!”
由于连击而吃了一记强烈无比的脸部踢击的信次,像是画着半圆一般向后方倒去,全身像是触电般地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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